既然已經得了“風過留痕、雁過拔毛”的名聲,那麼現在是談買賣,就更不該該要臉了。
端王如何彷彿比她曉得的還要清楚。
端王已經在一旁按捺不住:“哼,少渾水摸魚,甚麼玉肌膏,那就是蛇油膏內裡混了點珍珠粉,以次充好,還要賣高價。”
這就是奉上門來的買賣,本來還籌算要捐蛇油,現在不但不消捐,還能夠賣個好代價。
“清淨丸呢?”臨帝又確認一遍。
周敞油鹽不進。
嗯?
這兒子竟然還要做老子的買賣。
但他畢竟有求於人不好直接發作:“銘兒,現在是關乎我臨國與蜃國勝負,莫非你不體貼這場戰況勝負了嗎?”
就算賣得貴了些,關你甚麼事兒?
“賺不了幾兩銀子?”端王實在忍無可忍,“你那一小瓶本來賣十兩銀子,現在竟然漲到了一百兩銀子一瓶,還算小打小鬨?”
周敞奇特,端王還真是如數家珍呐。
本日端王堪比職業黑粉,到處針對他,也不知是為了甚麼。 「我問電扇我醜嗎?它搖了一早晨的頭。
周敞在內心撇嘴,大要隻能裝胡塗:“兒臣的這款蛇油膏養顏護膚,夏季不但能防凍瘡,也能讓人皮膚保持水嫩,最合適給宮中的娘娘們利用了。父皇要配方有甚麼用,如果娘娘們需求玉肌膏,兒臣就吃點兒虧,不消三百兩,還是一百兩一瓶供應就是。”
臨帝神采間也頗感興趣,瞧向周敞:“朕聽聞,奕王有一間藥鋪?”
“不是要你的蛇油,隻要你的方劑,煉製體例便能夠。”在臨帝眼中這不是甚麼大不了的東西。
“三弟、九弟,還是閒事要緊。”榮王拿出皇宗子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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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配方?有白拿的嗎?
臨帝卻不睬會,隻問:“現在國難當頭,越北將士急需,朕不要你的藥,隻要你能拿出配方來,如何?”
“護手霜?”臨帝從冇聽過。
疇前奕王風銘輸就輸在太要臉,愛錢愛得不較著。
“那可不是隻要珍珠粉,珍珠粉是此中最便宜的一味藥材,”周敞藉機更要加強鼓吹,“那邊麵有……,這個不能說,總之非常寶貴且有效,女人用了永葆芳華,男人用了皮膚夏季不裂,十……,不,值一百兩銀子一瓶。”
就連剛纔榮王提到清淨丸,也極謹慎,冇有提及“藥鋪”二字。
“呃……”周敞心中打鼓。
“你這是坐地起價,瘋了不成?”端王跳腳。
端王不把榮王放在眼裡,但畢竟還當著臨帝的麵,隻好暫壓肝火:“這件事情又有何難,父皇何必非要他的方劑,禦病院的太醫都是白乾的?隻要擬個方劑出來,再找徒弟和工人日夜趕工也就是了。”
“端王兄對小弟店鋪買賣非常體味嘛。”周敞實在迷惑,她這是被“黑粉”盯上了?
端王下巴戳向周敞,頭頂眼神給光臨帝:“父皇,兒臣敢說,他那東西都是騙女人錢的,一定有效。”
既然無罪便能夠風雅承認,不然還要被套個欺君之罪。
周敞擺出苦瓜臉:“父皇也不是不曉得,兒臣的玉肌膏現在可值三百兩銀子一瓶,您要方劑,那不就是要兒臣的命一樣?”
“端王兄這個主張好。”周敞點頭表示附和。
周敞得了這個機遇,毫不能等閒放過:“四味藥鋪的玉肌膏可不是淺顯蛇油膏,養顏美容,夏季也能護膚防凍,結果奇好。內裡加了很多貴重藥材,一百兩銀子遵循這現在的行情也隻能勉強保本。真要感謝端王兄提示,一百兩一瓶還是太便宜,應當漲到三百兩一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