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換上一臉樸拙:“父皇,兒臣這玉肌膏的方劑但是真金白銀花工夫研製出來的,比之淺顯蛇油膏、凍瘡膏強上百倍。如果這方劑一旦公開,就是要兒臣喝西北風了。”
端王聽不下去,直接打斷:“榮王是健忘前日之事?”
“這麼說來,奕王殿下能有多少這類凍瘡膏,朝廷收買就是。”武安侯蔣銳到底是個武人,隻體貼戰役的成果。
榮王又道:“隻是即便能夠,但一定有效,還是奕王的蠟丸,太醫化開以後,說內裡有些成分對皮膚防凍瘡極其有效,隻是……”
榮王麵色穩定,並不受端王影響:“父皇,就是昨日下午拿給您看的阿誰小蠟丸樣的東西。”
端王臉上掛上嘲笑:“奕王所謂的‘清淨丸’就是讓人堵住耳朵,竟然要一百兩一粒。要不是榮王出來包庇,帶頭出了二百兩銀子,又拉著我多出三百兩,平常誰會上這個當。”
周敞放到嘴邊的鴨子毫不能放過:“榮王兄您就彆摻雜這件事情了,這個方劑您是買不起的,四味藥鋪的玉肌膏是經通過十二道工序加了各種精華,以是結果纔會那麼好。並且就算有了方劑,朝廷不是也冇有那麼多蛇來煉製蛇油嗎?”
臨帝冷靜收回拍痛的手,陰沉了臉。
端王幸災樂禍:“父皇,他是不會同意的,恐怕九弟早就想好要發一筆國難財了。”
隻因周敞臨出宮時,將木箱裡殘剩的清淨丸都送給了大總管方赦。
“咳咳,奕王殿下可不要信口開河。”國舅顧炎從速出來給端王殿後,“臣等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哪有誰敢暗裡開店鋪做買賣,也就隻要殿下這等矜持皇子身份才……”
“端王兄,藥能夠亂吃,話可不能胡說,我如何就發國難財了?”周敞反問,“如果想給我扣如許一頂大帽子,就先把銀子拿來,這個名聲可不是白擔的。”
“砰”地一聲。
榮王又得出來勸架:“三弟、九弟彆說了,還是閒事要緊。”
“好了,當務之急還是閒事要緊。”榮王又出來打圓場,“九弟,如果你真有這個方劑無妨拿出來,或者方劑多少錢,為兄買了獻給朝廷,一來為火線兵士,二來也為了邊城百姓。”
端王冇想到周敞厚臉皮到如此程度,不過另有說辭:“不是嗎,那為甚麼趁機舉高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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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敞更不覺得意,笑容光輝,滿眼都是綠油油的韭菜:“貴是貴了點,但幸虧貨真價實,不然本日找我來又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