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萬兩的銀票中，本來就有端王妃事前給的五千兩，秦守本身還搭了五千兩也不好討要。

秦守一下子癱跪在地：“陛下……，奕王殿下賣藥方之時，確切說這是一張滋補養身的藥方，不過那藥方加上藥粉，的確能夠醫治疫病。”

周敞深知端王這個“黑粉”是甩不掉了，氣極反笑：“端王兄如此氣急廢弛，莫不是也花了一萬兩銀子，買了這藥方？”

可厥後奕王賣給秦守的藥方，一看就是用心增加修改過的，卻也定然不是原方。

“那藥方不是真的，如何能要？”袁川冰山臉也繃不住。

“這……”秦守恍然大悟，然後啞口無言。

“這、這……”秦守支支吾吾底子答不出來。

周敞更不肯放過，步步緊逼，直視秦守：“秦院首，朝堂之上，實話實說，欺君之罪連累的可不但你一人。”

“唉，本王賣的是甚麼藥方，秦院首該最清楚，那不過是滋補養身的藥方，跟疫病藥方有甚麼乾係？”周敞無辜又無法，“秦院首，你倒說說看，本王當初賣給你，要你代為轉賣的是甚麼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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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敞也冇籌算緊追裴厲的意義：“父皇，兒臣承認賣藥方，不過至於那藥方到底是甚麼，秦院首該最清楚。兒臣可冇有賣過醫治疫病的方劑。疫病的方劑向來隻用來免費醫治貧困百姓，你說是不是袁大人？”

周敞就趁機又向臨帝：“父皇，本日之事，到底是誰主使，控告兒臣，這是有人用心冤枉兒臣，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

“能夠了，能夠了……”臨帝抬手禁止，也不耐聽周敞吹噓。

現在細一回想，前一張是真是假，卻也辨不清楚。

端王呼吸一滯，說不出話來。

臨帝垂垂理出了眉目。

他本人倒是冇買，不過是端王妃花了一萬兩銀子，他是過後才曉得。

周敞乘勝追擊：“當初本王說得但是清清楚楚，如果有人不信，還可再請其他太醫前來參詳，斷一斷那到底是個甚麼藥方。”

刑部尚書裴厲一向躲在前麵察言觀色。

周敞都要哂笑出聲：“父皇，這算甚麼證據？就算兒臣賣藥方，也是迫不得已，銀子都花在了管理疫情，施助哀鴻上，剛纔已經說過了。”

臨帝就又向周敞：“奕王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