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敞不肯承認,頂著豬頭下床,不敢去看元亓,“我們、我們先回王府再說吧……”
“綠菊,再拿五千兩。”元亓直接打斷。
此後獲咎誰,也千萬不能獲咎她啊。
周敞聽到“越大越好”四個字,感受本身的腦袋又脹大了一圈。
“哎呀,拜見奕王妃……”張大掌櫃就誠惶誠恐的假聲。
“冇,我不是……”周敞曉得現在景象她是辯無可辯,但話才說一半,就聽到內裡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元亓先是呆愣,然後瞪大了眼睛:“豬頭?”
瘦猴人未到,聲先到:“王爺,王爺是如何了嗎?”
周敞聽不出來是誰的聲音。
周敞就曉得是這麼個成果,另有人看到人身上頂個豬頭,能不笑的嗎?
“你……”周敞不知能說甚麼好,還得用一隻手撐住腦袋。
“王爺快起來。”元亓忍著笑意去扶周敞,“多虧這桌子擋住,王爺放心,他們甚麼都冇瞧見。”
周敞一把扯過“桌布”就擋住了頭臉。
周敞亦聽出張大掌櫃彷彿要往裡邁步,又往裙子上麵縮了縮。
“哈哈……”元亓忍不住捧腹大笑。
“猴子留下。”周敞小聲彌補了一句。
元亓會心,也幫著找鞋,趁便感喟:“唉,現在邀月坊易主,聽聞這坊中多添了新玩意卻非常不保靠,吃了能夠落下弊端。殿下下次還是謹慎,若真是要玩兒,本來的尤二掌櫃那邊……”
“嗯,這位是……?”一個聲音問道,並冇有半點兒要走的意義。
“王爺如何了?乾嗎一向蒙著頭?”元亓又扯了兩下被子。
“你們也都先出去。”元亓又打發了一次。
當著元亓的麵,要錢還是要命,奕王必定選擇要臉。
周敞不確認屋中另有冇有其彆人,死活不出來。
周敞在裙下急死了,冇想到元亓就這麼豪放大氣地給抹了疇昔。
故意想要“爬”出去“維權”,但奕王的身材如何也不聽使喚。
耳聽著關門的聲音,周敞這才鬆開了元亓的裙襬。
張大掌櫃連連伸謝:“是、是,多謝奕王妃娘娘,娘娘……”
周敞心中嘲笑,現在邀月坊都已經是端王的了,他來這裡還不是如回家一樣,冇想到竟然還能被王妃抓包,也是該死。
“不勞煩、不勞煩,憑王妃叮嚀,頓時就來。”張大掌櫃巴不樂得承諾著退去。
這個姿式要多丟臉有多丟臉,真是在元亓麵前把臉都丟儘了。
身下一涼,周敞這才驚覺她還冇穿褲子,隻要一件內衫掛在身上,屁股可還撅在內裡。
“一萬兩一早晨,那該是頂好的接待,可我見你們不但冇服侍好王爺,還讓王爺受了罪,”元亓清越的聲音不見如何峻厲,但聽的民氣都跟著提起來,“不過,看在邀月坊新開不易,一萬兩銀子就拿去給女人們買些胭脂水粉吧。”
“猴子留下,其他不相乾的人都出去。”周敞都快哭了。
“不過,還好,還能認出是王爺,”元亓為了照顧周敞的麵子,倒是也冇讓本身笑多久,“今早臣妾傳聞王爺來了邀月坊還感覺不成能,來這類處所的男人就是豬腦袋,冇有想到王爺就真的成了個……,哈哈……”
都說顧頭不顧腚,但要選一樣,還是得選臉。
瘦猴這才發明周敞,走上來就要扶人:“這……,王爺,王妃,這莫非是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