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姐姐身上另有一種味道……”天真的薛寶琴那裡曉得甚麼能說不能說。
“呸!”薛寶釵啐了一口,本來他說的是這個本領,確切,她身子還乏著呢,柔聲道:“你呀!這算甚麼本領,清楚是臉皮忒厚!不要臉!”
“咯咯……”薛寶釵抿嘴笑個不斷,等替他清算好衣冠時還是一肚子高興。
“嗯。”薛寶釵會心一笑,眼眸低垂,矜持道:“鳳姐姐那邊如何說?”
王熙鳳嘲笑道:“琴mm你彆難為他了,這男人老不靠譜,說不定待會他把你也吃了!”
賈寶玉已經穿好了衣服,笑著回身把手往人家胸前一探,頓時那柔嫩而又彈性實足的鴨梨在他指縫間散開,他俯身在薛寶釵耳畔道:“好姐姐,我明白你的意義,一個昨晚一夜未歸,一起出去人家瞥見不像,但是你不成以推委我們都受傷了嗎?一個你畢竟冇進我的門,那不過是一個情勢,進門的一定如你我之歡。你大可放心,等其間事了,我會親身向薛家提親。”
“唉!那娘子,為夫先行一步了!”賈寶玉笑嘻嘻地辭職,薛寶釵說了一聲“去吧”,才一步三轉頭地走了,薛寶釵倚在蘅蕪苑門外,神采紅如晨光。
“剛纔太太曉得了,焦心得不得了,非要切身過來,我回說隻是虛驚一場,太太、姨太太還不放心,叫了彩雲過來,金釧、玉釧聞聲,也一併過來了。還好冇回及老太太,不然她能急出病來了,當日蓉大奶奶……瞧我說漏嘴了,當時鳳姐姐也是不敢回的。更還好的是你冇事,薛大女人呢?”襲人過來拉了拉他手上的箭袖道。
林黛玉這張嘴啊!賈寶玉終究明白獲咎人了,在世人還在笑時,本身深深明白了“禍從口出”的事理。二女正在猜疑看著他時,薛寶琴過來眨眼睛道:“他身上的味道,真是大姐的耶!”
“鳳姐姐?這個……對了,我和她是姑舅姐弟,你和她不是姑舅表姐妹麼?親上作親,那不都是一家人?她能說甚麼,再說有我呢,她怎能逞得威風去!”賈寶玉眉飛色舞。
“我不便與你同去,如許已經是大忌了……”薛寶釵嬌軀慵懶,側身在床上輕聲道。
賈寶玉聽得怔了一下,過了一會才道:“噢,寶姐姐也冇事,當時亭子無緣無端塌了,我們本冇被埋進內裡,也是見機得早,被衝到了河裡邊,遊了大半晚才登陸。恰好她不會水,是以多遲誤了一會,白叫你們擔憂,叫我好生過意不去。”
嘰嘰咕咕說了一陣,鶯兒神采大紅道:“好女人,你欺負我,我纔不要……”
襲人、王熙鳳聽得眼圈微紅,賈寶玉笑道:“大嫂子你不曉得,我這小我最是惡棍,哪有甚麼藏著掖著的,又不是小女兒態的,也就林mm喜好藏。好了你們兩個,為夫是甚麼樣的人,你們最清楚不過了,好生讓你們忙活了半天,都過來香一個吧!”
“傷到哪冇有?”才往南出去到了稻香村,王熙鳳並一些姐妹妯娌過來問長問短,看到他渾身舒爽舒暢,大有“人逢喪事精力爽”的模樣,一顆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賈寶玉那裡傷了,他是爽到天上去了,當然他不敢坦白。
“寶女人吃冷香丸,估計是藥丸的香氣吧。”襲人辯白道,賈寶玉倉猝點頭,內心感激不已!
說了幾句話,王熙鳳推開他道:“你去罷,把穩一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