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風月女子避孕的體例，之一！

一樓的一間內房當中，簾子裡頭，瑞珠驚奇道：“蜜斯，那登徒子真是寶二爺，他好殘暴！”

“這是大象和鱷魚的糞便……”蔣玉菡“抿嘴”一笑，“俏臉”微紅，不言語了。

邵嬌等人不明覺厲，不過她們混跡青樓，前麵的甚麼汞，甚麼摩爾，她們聽得含混，但她們得知了一個首要的資訊，這類東西，是有劇毒的！可愛毛測和老鴇們，如此不把她們當人看。

焦大統統的心神都放在賈寶玉身上，初時不明白他的行動，但現在還不明白，俺七八十歲的年代就白活了，賈寶玉看似不著調，和女人們聊避孕辦法，貌似平平無奇，實在步步為營。

“嗯。”蔣玉菡考慮半晌道：“《本草拾遺》有雲，人患瘡疥，多以水銀塗之，性滑重，直入肉，宜慎之。《本草經疏》又雲，頭瘡切不成用，恐入筋絡，必緩筋骨，惟宜外敷，不宜內服。”

“是的，公子，除了‘了肚臍’藥貼，毛斯坑父子倆還利用藏紅花，我們每次做了那事以後，會被倒掛起來，然後……”邵嬌掩麵而泣，一百多個女人感同身受，同時抽泣起來，彆的一百多個新來的兔死狐悲，嚇得麵如土色。

“嗬！是鄙人冒昧才子了，冒然開口，還望女人們恕罪。”蔣玉菡眸子一轉，對著賈寶玉道：“這位公子行俠仗義，懲惡揚善，古道熱腸，很有孟嘗遺風，鄙人蔣玉菡，敬慕不已。這位是小丫頭瑞珠，先前多有獲咎之處，還望公子包涵。”

“泰國？人妖？”蔣玉菡都雅地皺了皺眉頭，彷彿不解：“公子此話怎講？”

好小子，有兩招！賈寶玉摸了摸下巴，翹起嘴皮道：“水銀，化學稱呼為汞，化學式為Hg，位列元素週期表第六週期，第十二族，是常溫常壓下獨一以液態存在的金屬，汞蒸氣和汞的化合物多有劇毒，汞和鹽、硫磺並稱為中世紀鍊金術崇高三元素！”

這個男人，如何像個娘們似的？賈寶玉內心反胃，皺眉道：“大象和鱷魚的糞便，酸性極高，具有殺精感化，也叫你們利用，但效果不好，因為，這類東西，臭氣熏天，會影響性趣，對也不對？”

好好一個大男人，你帶麵紗做甚麼？又不是阿拉伯婦女，真是奇特，賈寶玉撓了撓頭，被人搶了風頭，他很不爽：“邵嬌女人，前朝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倆，利用麝香等藥物塗抹於肚臍，這便是‘了肚臍’藥貼，你們……也用這類體例……從而不孕不育？”

“嗯，小少爺，奴婢奉侍你出去。”瑞珠嬌滴滴一笑，牽著蜜斯的手，輕步走了出來。

再看向賈寶玉，果不其然，他收斂了玩世不恭之態，長劍砍了下去，賈寶玉臉上閃現出一扼殺伐判定的狠厲之色：“毛測慘無人道，喪儘天良，所犯法孽罄竹難書，死不足辜！本公子這是替天行道！”

“瑞珠，等會我們出去，會會這個寶二叔，他讓我倆吃過虧的。”蜜斯一身潔白素紗，纖手戴上了一襲紗巾，隻暴露一雙滑頭的秋水眸子：“到時候，我是你的小少爺，回到賈府，我是你的少奶奶。我的身份，是伶人，以是纔會逗留在風月場合，我的新名字，叫蔣玉菡，藝名叫琪官，你懂了嗎？”

“瑞珠，不得無禮！”蔣玉菡聲音略微嚴厲。

自稱蔣玉菡的蜜斯對勁地點了點頭，來到天香樓一樓大廳，用一種中氣的口音道：“邵嬌女人，方纔你提及藥物，天香樓給你們利用的，是否是麝香和藏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