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蔣公子唱完了,哎喲!瞧我這腦筋!這不是輪到我了嗎?”薛蟠拍了拍廣大的額頭,垂涎三尺,琪官公然名不虛傳,曲兒好,聲音好,就不曉得菊花緊不緊,有機遇必然要試一試……
啥?薛蟠一愣,我靠!賈寶玉說的這些話,不就是我愛玩的台詞嗎?他要搶我老婆,回過甚一看,賈寶玉死皮賴臉,就像傳說中的韋小寶,拖著俏臉發白,早已哭成淚人的香菱走進了房間,然後“嘭”的一聲封閉了房門。
秦可卿再唱,字正腔圓:“滴不儘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睡不穩紗窗風雨傍晚後,忘不了新愁與舊愁……照不見菱花鏡裡描述瘦。展不開的眉頭,捱不明的更漏,呀!恰更似遮不住的青山模糊,流不竭的綠水悠悠!”
這時賈寶玉也忍不住笑了,表哥就是表哥,分歧流合汙,隨波逐流,唱個曲兒都這麼高雅,不過他意念裡殘留著的討厭,臨時還驅除不了。
“粗鄙!上麵呢?”瑞珠撇嘴道。
秦可卿和瑞珠相視一笑,她們冇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二樓的一個角落,焦大借酒消愁,把這統統都看在眼裡,他氣憤非常,一字一句對本身道:“秦……可……卿!你這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寧國府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