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就看到定北王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宿承安則坐在他的下首,兩人正低聲扳談,一旁的杜王妃則是捧著盞清茶,一邊輕啜一邊笑望著父子倆。
錦初神采微紅,卻聽得定北王又慎重承諾:“如果真故意想事成的那一日,本王必不能容晟培老弟堂堂鐵血豪傑,身故後還要抱屈負屈,不得安寧!”
當日,錦初在宿承安的建議下,將這些高純度的酒液分紅了兩部分,一部分調和成高度白酒,另一部分則調和成比淺顯酒水略微高一些的中度白酒。
這就是必定了錦初所釀的美酒,同時也承認了他當初對錦初的弊端觀點了。
錦初安靜點頭,詰問:“如果王爺不嫌棄的話,此釀酒之法可作為我葉氏兄妹向王爺獻上的投名狀!”
“好!”定北王突然起家,朗聲大笑,“不愧是將門虎女,辦事判定!難為你一年青女人,倒是有如此魄力!真是令民氣喜。”
錦初卻起家禁止:“王爺稍等,此酒性烈,如果空肚冒然飲用,怕是會傷脾胃,不如--”
“錦丫頭,你釀這酒水可真是香氣撲鼻!”定北王伸長脖子望著錦初手中的酒壺,此時倒真有了急不成待的心機。
婢女們魚貫而入上了飯菜後,四人再次移至餐桌前坐下。
錦初眼角一酸,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錦初感激王爺大恩!”
“再者,如果告急場合,有人受了外傷的話,此酒亦可用來潔淨傷口,消滅肮臟。”
幾人低頭吃的差未幾的時候,定北王笑著調侃錦初:“錦丫頭,現在我們已不再是腹中空空了,你的那些好酒能夠拿出來一品了?”
“然北境夏季冗長,氣候冰冷,如果有人外出行事的話,此酒倒是極其合適隨身照顧,耐不住酷寒的時候,飲上那麼一兩口,立即便可驅寒保暖,令人不至於被凍壞身材。”
定北王微微一愣,隨即就再次掃向了那兩壺酒水上,他唇角微揚,意有所指:“錦丫頭倒真工緻,竟然還親手釀製了美酒。本日本王倒是要嘗上一嚐了!”
她話語方落,一旁的杜王妃適時接過話頭:“還是阿錦細心,現在天氣已晚,不如先上晚膳,再配上阿錦的美酒共飲,豈不更好?”
果如錦初所說那般,當那一杯烈酒入口,刹時如同一團烈火在口腔中炸開。辛辣的感受以排山倒海之勢囊括而來,舌尖像是被千萬根細針悄悄刺痛,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快感。
“好霸道的酒水!”定北王抹去額頭的汗珠,通紅的臉上卻暴露讚美的笑容:“錦丫頭,你可真短長!”
“當初你說釀酒的時候,本王還非常不覺得然,現在看來,倒是本王目光短淺,以貌取人了!”
“運氣使然,才釀出這戔戔薄酒,實不敢當王爺雅讚。”錦初態度謙善,拎起另一壺酒水,再次斟上一杯,“比之方纔,此酒更加濃烈,口感也更加辛辣,並分歧適常日家常宴飲。”
思及此,錦初朝著王爺恭敬回道:“一月前有幸得王爺犒賞美酒,當日錦初曾大言不慚有過要為王爺釀製新酒的不當言辭,承蒙王爺王妃漂亮,不與錦初普通計算。也多得上天護佑,竟還真讓錦初胡亂繁忙之下,昨日鼓搗出兩壺酒水,本日帶來還請王爺王妃,及世子批評指教。”
“阿錦來,坐我身邊。”杜王妃朝著錦初親熱的招手,宿承安停下話頭,對著錦初暴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