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又是這麼一番提純白鹽的操縱下來,為定北王府更是賺了個盆滿缽滿,說她是北境的女財神也不為過。
王爺王妃本就對她印象不差,現在這麼一番載譽而歸,今後定北王府世子妃的職位是穩如盤石了!
一番客氣後,杜王妃揮退下人,親身給錦初倒了一盞茶,錦初頓時暴露受寵若驚的神采,連連道著“不敢當。”
“幸虧你們幾位都是我手把手帶出來的,我們白鹽提純的製法步調,你們也多次嘗試,想來都已是心中稀有,倒也不必我再憂心了。”
隻能歸去多勸勸濁音,讓她趁早歇了阿誰不該有的心機了。
定北王望著錦初笑得歡樂:“錦丫頭,逸之這幾日在軍中繁忙,冇法返來,幸虧你們結婚以後,便可常常相見了。”
將來的定北王府準世子妃在義母高家靈巧待嫁,足不出戶,不見外人的幾個月裡,真正的錦初已是帶著高家宗子高成跟從定北王府的人悄無聲氣地到了洋城。
既是做出決定,定北王也不含混,次日一早就調集了王府部屬開了次集會。
二人酬酢著朝含章院而去,流雲淺笑著,綴在二人身後。
“趙媽媽邇來可還安康?我看您這腿腳倒是利索得很,不輸流雲呢!”錦初密切地望著趙媽媽,笑著打趣。
“女人放心,我等定會經心極力,不敢有負朱紫重托!”
一旁的趙媽媽從速描補:“再過十來日就要大婚了,王妃這是對錦女人對勁,迫不及待要當婆婆了啊!”
幾位管事相互望了一眼,都對著錦初先是恭喜,後是感激,又是一番恭謙之詞。
見此景象,錦初有了笑容:“諸位能做此想,錦初心下甚慰。此番我們也算是師徒一場,今後如有製鹽上的疑問的話,儘可來找我商談。”
上好的品相,極佳的口感,以及相對更對實惠的代價,一下子就讓白鹽的職位賽過性的蓋過了青鹽。
錦女人本就極得世子愛好,先是助王爺做成白酒買賣,解了去歲寒冬軍中將士們物質緊缺的棉衣之急。
日子流水般來到了七月末,間隔定北王世子與世子妃大婚之期已是不遠了。
當日就派出親信之人帶著經心選出的忠心部屬,直接奔赴境內東南邊的洋城,那邊毗鄰大海,是最好的海鹽提取地。
“好好好,錦丫頭可真是做事判定,做人溫厚!逸之得此佳婦,實乃我定北王府之福啊!”定北王撫著髯毛,笑的對勁。
錦初笑盈盈地受了他們的祝賀,指著身邊的高成肅容說道:“這位高管事,想必你們幾位也都不陌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此乃我的義兄,本次我帶他來也確有私心,但他為人樸重,做事當真,因此也是得了王爺和世子的首肯的,並非我一人擅權弄私。”
“白鹽提純之法本就為女人首創,又有王爺與世子首肯,高公子學得此法,也是正該。小的們萬不敢私言女人不是,更冇有女人擅權弄私之說。”
“我明日即返回幽雲城,今後這洋城的白鹽還需幾位多多辛苦,隻要諸位同心合力把控好我們的白鹽品格,有我在,王爺與世子那邊必不會虐待各位及家裡親眷。”
屋子裡突然一靜,錦初神采微紅,碎步朝杜王妃走去。
進了含章院,遠遠就看到定北王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首,一旁的杜王妃看到錦初,眼睛立即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