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所出的三皇子,淑妃所出的二皇子,陳嬪所出的四皇子,成了最為熱點的合作人選。
如果食難充饑,衣難蔽體,軍心擺盪,戰力銳減,又談何禦敵保疆?
想到昨夜見到他時那一臉深思的模樣,錦初忍不住舊話重提:“昨夜你阿誰三言兩語說不完的,到底是何事?本日我在家陪你,時候餘裕的很,便是你一口氣說上三千言兩千句,也儘可娓娓道來。”
那些閣老重臣雖位高權重、久曆宦海,但若執意壓下立儲一事的話,定然會被外界測度為罔顧君臣大義,乃誠意懷叵測、蓄意擾亂朝綱。
半晌,她恨恨吐出幾個字:“這大晉,爛到底了!”
去大哥天子倒下的時候,那些皇子們的擁躉就已經開端號令立儲之事。幸虧已近歲末,朝堂諸事龐大紛繁,立儲一事仿若置身澎湃暗潮,一時候也得空顧及。
短短兩頁,如同千斤之重,直看得錦初秀眉擰成一團,眼中儘是肝火,胸腹間鬱憤難平。
朝廷爭鬥無所謂,歸正都是狗咬狗。
“哪怕北境與都城如何的誓不兩立,我大晉的國土都不容有失,將來不管誰做這塊地盤的掌控者,都不能容忍本身的國土子民,被外族外邦侵犯搏鬥!”
他指了指麵前的飯菜,“阿錦也說了本日我們有大把時候,此事不焦急,你我先用膳,膳後我再漸漸講與你聽。”
她忍不住去抓他的手,嘴裡更是不吝誇獎:“宿承安,好樣的!”
“嗯,去歲一冬都在忙,本年恰好抽出點時候陪陪我家世子妃,也免得一樣日得空晷的世子妃,將自家夫君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兵士們怨懟情感日濃,西北軍一片愁雲暗澹,直急的劉忠整日夜難眠,對朝廷的期許漸次消磨,終至絕望至極。
占據了浮雲城的西戎人,倒是一變態態的未曾持續南下,這倒是給暫居淩雲城的西北軍有了充盈的練兵時候。
莫說北上奪回浮雲城,恐怕現有的淩雲城都冇法保住!
一時候,朝中浩繁臣工紛繁進言,或激昂陳詞,或委宛規勸,立儲的呼聲甚囂塵上,將其他諸事儘皆放棄身後,成為當下朝堂最告急也最首要的事項。
此一去淩雲城兩月不足,除了達到淩雲城歸於劉忠全麾下時,回過一封安然信。比來這一個多月,尚且不知他近況如何。
為了爭奪這個終究的上位者,三位皇子可謂是絞儘腦汁、各顯神通,將渾身解數發揮得淋漓儘致。
青年的語氣並不狠惡,可說出的話語倒是充滿公理與力量,錦初隻覺麵前男人刹時高大起來。
兩個雨出去,隻調皮的笑了下,就規端方矩的奉養著晚起的錦初換衣梳頭。
值此皇子爭儲白熱化之際,朝中六部重臣亦難以置身事外,紛繁審時度勢,衡量利弊,各自忙著選邊站隊,又那裡故意力去顧及遠在數千裡外的西北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