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的賤皮子!”陸老婆子朝著薑靈狠狠地啐了一口怒罵道。
不過陸老婆子是出了名不講理的惡妻,出事的又是她最寶貝的大兒子,現在先吃了板子這會又要被村長動家法,她如何能夠忍心。
薑靈對“白髮娘娘”這四個字真的很陌生,之前她隻聽到村長提起過一次。
為了不讓薑耀傑起疑,薑靈假裝有些胡塗地說道:“哎,娘這不是年齡大了麼,影象力不好了,耀傑你快說說,這白髮娘娘是甚麼?”
“陸家嫂子,你這是乾嗎!這案子是縣令大人判的,人證物證俱在,難不成縣令大人還會冤枉好人不成?”村長皺著眉一臉不悅的說道。
薑靈一股腦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梳洗了一番後,對著睡眼昏黃的薑歲禾、薑聞溪叮嚀了幾句,倉促帶著薑耀傑朝著陸家祠堂的方向走去。
薑耀傑說得含含混糊,薑靈聽得非常清楚,這一刻薑靈完整無語了。這原身上輩子是偷墳掘墓還是挫骨揚灰,如何這輩子嫁了這麼一個爛貨。
她搜尋了原身統統的影象,也冇翻到半點關於“白髮娘娘”的資訊。
說著薑靈回身就要分開,在場的陸家人聽到薑靈的話後一半心疼,一半震驚,心疼的是這陸老婆子還真不講事理,兒子犯了這麼大的錯,還能怪到彆人身上,震驚的是,陸家村彷彿還冇傳聞哪家媳婦敢這麼和婆婆對罵,即便是休掉或者和離的也冇有。
薑靈曉得薑耀傑這是體貼她,她點點頭柔聲道:“嗯,我曉得了!今後不會再去了!”
“你!你!掃把星!你罵誰老地痞?”陸老婆子聽到薑靈的話後氣得滿身顫栗,若不是現在人多,她早就想舉起柺杖狠狠打在麵前這個賤皮子身上了。
薑靈話固然這麼說,但她還是籌算明天早晨再去一趟,不過她得比及本身三個孩子全都睡著了才行。
這天夜裡薑靈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一頭白髮的女人正一臉哀怨地瞪著她,乃至還警告她不要多管閒事。
薑耀傑看了一眼薑靈,他雖內心感覺奇特,但還是開口道:“前年秋收,爹他喝醉了酒,也不知如何就跑到白髮娘娘廟去了,先是砸了碗和碟子,又摔爛了供奉的生果蔬菜,最後據村長伯伯說,還在那撒了一泡尿。”
薑耀傑到底是小孩子,薑靈這麼一說,也冇有持續問下去,他轉了轉眼睛思考了一番後道:“之前聽村長伯伯說過,這大山裡住著一名白髮娘娘,每年誠懇供奉,可保陸家村歲歲安然……”
薑靈冇有理睬撒潑的陸老婆子,看著村長淡淡道:“村長,不知你讓我們來陸家祠堂何事?如果僅僅隻是讓我聽麵前這老地痞來罵我,那抱愧我先歸去了!我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還冇用飯!”
陸老婆子看到薑靈的身影後,瞋目圓睜,看那架式,就彷彿要把薑靈生吞活剝了普通。
“以是……村長才感覺是白髮娘娘降罪了陸家村,才讓陸家村連著兩年幾近都顆粒無收。”
“娘,白髮娘娘你不記得了?”藉著暗淡的月光,薑靈模糊感受薑耀傑皺著眉頭看著她。
“娘!你彆說了!”站在一旁的陸友禮終究忍不住了,他從速拽了拽陸老婆子的衣角低聲說道。
“這都甚麼亂七八糟的!明顯是天災,咋還成了鬼神之說?”薑靈聽完以後一臉黑線,不過薑靈還是耐著性子持續問著:“耀傑你知不曉得是誰獲咎了白髮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