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永康重視到了,董慶堯的腰間,也掛著一塊和他手裡一樣的令牌。
董慶堯但是董慶堂的親弟弟,更是大昌天子最信得過的武將之一。
曹豹、佟元、公羊毅和尉遲劍四人,隨他前行去虎賁軍的駐軍大營。
虎賁軍固然兩萬兵力,人數隻是比當初的二十六衛多出很多,但也是軍中的精銳地點。
永康一愣,脫口問道:“不是都罰跪太廟了嗎?如何還上朝了呢!”
此言一出,董家兄弟二人,更對永康是刮目相看。
永康一怔,感覺真相不止如此。
董慶堂明白,大昌天子讓董慶堯教九皇子佈陣兵法,為的是為九皇子帶兵開赴雁門關夯實根本。
不消說,明天競獵時,幾個皇子們作弊帶出來戰利品,大昌天子也分了董慶堂一份。
“殿下殺了奸商,不但處理了我們的糧草困難,戶部還撥了五百萬兩銀子,使我們又從西域購得一萬匹良等戰馬,這在之前,實屬期望,軍中將領和兵士,莫不對殿下感激萬分!”
“先不急著去大營,家兄叮囑過我,先請殿下去他府上一坐,然後再去城南大營不遲,歸正路程也不遠,還請殿下務必賞光!”
再就是皇子,如果冇有五軍都督府的令牌,那虎賁軍大營還是進入不了的。
而副都統腰裡掛著的令牌,倒是通體烏黑,看來那種通體烏黑的令牌,是屬於虎賁軍兵士統統。
“可惜!”
“但有一點,在伍的兵士,和淺顯男丁,作戰才氣還是有很大的不同,這一點,董將軍應當曉得!”
副都統上前,拿出五塊半隻巴掌大小,上麵雕鏤著一隻猙獰虎頭的牌子,分發到五人手裡。
就是頭驢子,吃了豆料,就得進磨道拉磨,哪能讓你整天跟在騍馬的屁股前麵,光想著造騾子的美事?
隻要權力在手,肉從嘴邊過,不會無人不張口。
除了永康拿著的牌子是金色的以外,分發給其他四人的,色彩倒是通體烏黑。
董慶堯說著,望了身邊副都同一眼。
“殿下不要聽北涼國師兀查赫那老賊瞎咋呼,雁門關駐軍,估計不敷十五萬,說四十萬鐵騎,不過就是向我大昌施壓罷了,就北涼全境,兵力最多也就是三十萬擺佈,不過……”
加上四皇子又常常找永康的茬,在這案子上,董慶堂還是偏向於永康的。
不過想想還是挺有事理的,既然都爭太子位,吃這些苦,不都是該當的嗎?
董慶堂一打照麵,熱忱不減,見麵就是躬身一禮。
這不虧是親兄弟,董慶堯和他哥董慶堂一樣,也是個直筒子脾氣火爆脾氣,屬於眼裡不揉沙子的那種。
永康一怔,再次看向董慶堯。
董府已經備好了酒宴,豐厚程度令人咋舌。
永康冇有謙讓,點點頭又道:“對了,鐵血衛陣亡將士撫卹金被剝削一案,停頓得如何了?”
四名侍衛另置一桌,由董慶堯的副都統,另有董慶堂的一名偏將作陪。
永康陪霍家女眷用過早膳,便親身點將。
既然出兵已成定局,董慶堂的目標,就是撤銷永康心中的怯意。
“本日早朝時,那幾個皇子們可真是成心機,一個個鼻青臉腫,雙膝不能打彎,是被人扶著上朝的!”
“回殿下話,通行令牌早已備妥,分發給殿下就是!”
董慶堂又道:“不過北涼民族,馬背為生,草場廣袤,善騎射,一旦大範圍產生戰役,北涼男丁儘可出征禦敵,能夠說是全民皆兵,這一點,倒是個倒黴我大昌進兵的首要啟事,聖上一再謙讓,統統顧慮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