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他也送酒過來,又借給我二十萬兩銀子,當時也說是為了我好,可成果呢?”
這狗東西,是嫌錢少啊!
臥槽!
如此看來,他一到雁門關,不等他設法奪定國軍的兵權,說不定這些人會先他一步向他發難。
那就大錯特錯了!
永寧這才明白!
永寧一拍桌子,忿忿道:“明擺著的,他為何攔著不讓大師喝酒?目標就是把那些酒,給你留在路上喝。”
“是啊二殿下,誰曉得這嘴頭上是為王爺好?到底藏著多麼的禍心?依本王妃看,二殿下還是把銀票收歸去,行軍路上困難是很多,但本妃和王爺會降服的,如果拿了二殿下這一萬兩銀票,就為了這麼點錢,傳出去多刺耳啊?”
如果老四倒了,剩下的那些皇子,還真冇力量和本身對抗。
你覺得永泰傻呀?
霍幼楠並不承情。
高利貸啊!
說著,永寧手一顫抖,又從懷裡取出一摞銀票,緩緩放在永康麵前。
永康昂首,一臉懵逼地說道:“父皇斥責我,說我在接待客人的酒內裡下了毒,還逼問我是何用心?”
永康一五一十,就把當時的話,又給永寧複述了一遍。
這老犢子!
眼下,永泰風頭正盛。
如果能拉攏一下九皇子這個窩囊廢,說不定還能在扳倒永泰時,起一點感化。
“是!”
此言一出,永康臉頰一抖。
看到永康低頭不語,就曉得他的內心,已經起了軒然大波。
“呸!”
但他卻不放過任何一次清算永康的機遇。
“哎呀你!”
永康點著頭,表示本身已經內心稀有。
要不是抓住此次機遇扳倒老四,永寧真想給這窩囊廢那張苦哈哈的臉上搗上一拳。
比我還陰,明顯已經曉得原委了,還在那邊瞎詐唬一陣子。
“那你是如何向父皇說的?”
但此次也算是個機遇,該他老四不利,竟然心胸叵測,給酒裡加料謀算這窩囊廢。
“哦!”
二皇子永寧,不想放過任何的機遇。
咧嘴暗自一笑,斜瞥嘮嘮叨叨的霍幼楠一眼,頓覺本身成績感爆棚。
衝地上唾了一口後,說道:“自從嫁你這混蛋,就冇好的可學!”
永康躊躇再三,這才緩緩說道:“我說酒是四哥給的,四哥對我真的好,還借給我二十萬兩銀子,他本身身上錢不敷,就從你們那邊借了,然後又轉借給我!”
二皇子永寧,用一根手指頭點了點永康幾下,笑道:“你也把事情想得太好了,俗話說,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防人之心不成無啊!”
永寧急得一咧嘴,又道:“父皇冇問起的話,你急著說甚麼?你就隻說酒的事不就完了?”
永康一臉茫然,望著永寧又道:“父皇已經問過哥哥們了?”
“咳咳!”
永康一愣,昂首望向二皇子永寧。
二皇子永寧一雙眼睛,緊盯著永康神采的竄改。
“二哥,此話怎講?”
要不是謀算著讓永康在行軍途中產生費事,誰情願睜大了眼睛讓彆人坑?
永寧一張胖臉,頓時由紅變白,然後直接綠了。
中間作陪的霍幼楠,接過了永寧的話頭,不冷不熱地來了這麼一通。
“另有,夏士誠的宗子夏墨池,因賑災不力被貶,現任石河軍資署監察史一職,主管本地調運到邊關的統統軍資,這些人,都是老四一黨!”
把永寧送出府門,永康把目光緩緩投向身邊的霍幼楠,淡淡說道:“很好,這都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