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兵器和糧草了,眼下對糧草的耗損,大得驚人。
並且,軍隊得重新整編練習,兵器更是重中之重。
那但是九皇子的正妃,當今聖上的兒媳婦啊!
見霍幼楠向中間一躲,嶽桐又緊趕一步,邪笑道:“本將軍的兵馬不能冇有糧吃,你不會就是新征來的女兵吧?”
這?
王奎硬開端皮,把心一橫,咬牙又道:“王爺,王妃有所不知,往年這時候,雁門關作為主防區,都要從落雁灘拉走八成的糧食,另有全數的重生馬匹,歲齡一年半的馬匹,都得上交他們用來遴選戰馬!”
自王妃進的營房,一向以禮相待,涓滴冇有半點不周的處所。
永康瞪了霍幼楠一眼,一臉滑頭道:“想不想兵戈?”
事情,必必要搞。
霍幼楠笑意盈盈,悅色說道:“王爺征了新兵,這糧食,馬匹,都冇有多餘的外調,還請嶽副將軍歸去,向劉將軍稟明落雁灘的環境!”
“說!”
永康眼睛一瞪,倒像是被人欠了他的債一樣。
“說說明天買賣的事!”
霍幼楠一腳踏進營房,一腳還在門外,嘴裡就向嶽桐問禮。
跟著霍幼楠的一聲吼怒,跟出去的春桃等右衛們,三下五除二,轉眼間就把滿臉是血的嶽桐給綁成了個粽子。
猴兒的嘴裡掏棗兒吃?
就在永康還冇走出王府的門,又被前來稟報的右屯都尉王奎堵了返來。
永康拳頭一擂桌麵,緩緩又道:“看來,我得再去一趟了!”
要糧要馬?
王奎又一拱手,道:“雁門關防區劉勳將軍的副將嶽桐,前來催糧催戰馬。”
“拿下!”
笑得詭異。
永康嘴角一擰,丟下一句“看誰不紮眼就打誰,誰擋老子的路就打誰!”
添甚麼亂你?
永康俄然想起和臨河城把總納敏的那筆戰馬買賣。
“返來!”
“哈哈哈!”
看著嶽桐臉上瞬息間排泄的一串血珠子,羞憤上頭的霍幼楠厲聲吼道:“該死的無恥之徒,見是劉將軍部屬,本王妃才以禮相待,未曾想你這該死的狗賊,竟然色膽包天,還調戲起本王妃來了?”
就是輕罰,那也是把牢底坐穿的呀!
此時,劉勳的副將嶽桐,正大刺刺地一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手拿著一隻柿餅往嘴裡塞著。
“回嶽副將的話!”
一起維修車輛的工匠,那必然是少不了的。
冇錯!
淫言穢腔調戲鎮北王妃?
嶽桐抬頭狂笑一聲,把踩在凳子上的那隻腳放了下來,然後緩緩走向霍幼楠!
恐怕這鎮北王一怒,把他們連累起來全數都給砍了腦袋!
兵馬是有了!
“冇錯!”
“啪!”
焦凱麵上一緊,急道:“王爺!調運多少糧草合適?”
嶽桐前麵的話還冇說完,臉上就被狠抽了一馬鞭。
趁著高祥帶蘇佩他們去重新整編軍隊,永康喚來焦凱。
“歸去奉告姓嶽的,糧食!癟糠都冇一鬥,戰馬?馬毛都冇一根,就是劉勳親身來了,老子也是這話!”
霍幼楠兩眼放光,急道:“做夢都想,打誰?”
見霍幼楠不答。
嶽桐色眯眯地又道:“待在這鬼處所,白糟蹋了你這副美人胚子,不如跟了本將軍吃香喝辣,總比在這裡喝西北風強百倍……”
飯後,議事大廳。
永康雙手往身後一背,壞笑道:“本王一聽就來氣,就看他劉勳不紮眼了。”
永康緩緩站了起來,目光投向一旁憋著笑的霍幼楠,淡淡道:“依王妃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