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膩了你?
上官元英哪能不懂永康的意義,先要了這批羊,然後再去石河軍資署,找些費事給軍資署的頭頭們。
“倉啷!”
一雙眸子,殺機四起!
被驚愣在原地的霍幼楠,目光冷冷看向永康,沉聲道:“莫非王爺要替一個北裡瓦舍的娼妓出頭不成?”
思忖半晌,永康道:“說,去那裡?”
永康內心罵完牙子,笑著又道:“不過,本掌櫃還不想回本地,更不想這麼早回京都,本掌櫃倒是想再做一筆大買賣,不曉得你有門路嗎?”
牙子內心驀地一驚!
這得了錢,牙子的態度都立即就恭敬起來,哈著腰向永康嘲笑道:“如果用得著我的處所,九掌櫃固然開口,這四周百十裡空中上,我熟!”
還給小爺我教如何做買賣的?
你他孃的真風趣!
永康的內心,已經稀有了。
牙子摸索永康的最後寶貝,就是催永康儘快成交。
看到牙子那副吊樣!
軍資署地點的官道岔口兩側,卻林立著很多的酒坊、茶館、大小堆棧,乃至另有戲園子。
這些羊還真不錯!
永康轉頭一瞥!
明天不剝了你這些騷狐狸的皮!
他孃的!
娘們?
還真是這幫鳥人?
一臉寒霜的霍幼楠,還冇等永康做出反應,衝著身後二樓的窗欞,惡狠狠又道:“滾歸去,再敢喊叫,姑奶奶剝了你的皮做鼓敲!”
霍幼楠瞪著永康,咬牙道:“說話可得算數!”
但這麵前的謀生,倒是本地繁華的州府之地纔有的。
“騷狐狸!”
昂首望著公辦的處所,永康揚手,向身後道:“除了她,都給我內裡候著!”
身後一家酒坊的二樓上,從窗欞裡探出一顆滿頭珠花的腦袋,盛飾豔抹的一張臉直衝著永康一行又叫道:“看大爺們鞍馬勞累的,想必是趕路累了,請上樓來讓奴家溫上一壺酒,好好的給大爺們洗洗風塵……”
“糧食!”
酒坊二樓窗欞裡的那張臉,吐了一片瓜子殼出來,牢騷道:“恕老孃眼瞎,冇看出來這還自帶滾大炕的娘們……”
永康轉頭,望向上官元英,努努嘴,道:“去拿錢,讓伴計們籌辦,這批羊先托人找處所囤了,我們去石河,談筆大買賣!”
望著永康果斷而又通俗的眼神,牙子把心一橫,道:“小的願為黃掌櫃效力!”
土鱉!
永康沉聲又道:“待會,我就給你一個剝皮的機遇,到時候,你可彆給我手軟!”
這鬼處所,另有青樓?
但撥往邊關的軍糧,被這些把握著軍資大權的人倒賣,那是彆的一回事了!
“黃掌櫃說得極是!”
牙子麵上一尬,嘲笑道:“京都我都冇去過,哪還進得了皇城!”
“不過甚麼?”
“九掌櫃另有何叮嚀?”
看到牙子吃驚,永康笑了。
“冇,冇!”
說著,永康大手一擺,回身就向左衛牽著的馬走去!
永康挺了挺胸脯,說得輕描淡寫。
這甚麼狗屁話?
看到這些,牙子才鬆了一口氣,頓時帶永康去看羊。
永康一笑,笑得有些詭異。
牙子一聽,眼裡頓時一亮!
彆說是邊城了,就是本地,眼下的糧食也是金貴非常。
牙子讓永康一行在軍資署內裡等著,他先出來找主事的人籌議。
永康說完,狠瞪霍幼楠一眼。
眼下是來訪問巡查,而非是明著擺王爺的譜,統統都以買賣人的身份停止。
永康身子一挺,背動手就跟在牙子身後,和擺佈衛們一起進入軍資署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