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繩四百卷?
“這就看夏大人能賣多少了?”
永康大吼一聲,讓人把昏迷疇昔的那名軍需官拖下去冷水潑醒!
公辦廳裡,酒氣撲鼻。
這豬頭,本來是夏士誠的至公子,夏墨池他哥啊!
望著一臉惶恐的夏大人,已經換上了鎏金戰甲的永康,笑眯眯說道:“本掌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趙也姓皇,排行老九,名永康!”
見到有人出去,打賭的官員們紛繁轉過甚來,一臉鎮靜地打量著永康二人。
永康緩緩回身,厲聲喝道:“身為軍資監察使,監守自盜,你的罪大了,斬!”
就差拿廁所裡的攪屎棍子、馬廄裡的蘆草簾子賣錢了!
內心已經出現驚天波瀾的夏大人,說話已經倒黴索起來,“你到底是何人?”
姓趙也姓皇,還名永康,這不是九皇子永康嗎?
見永康不語,夏墨池又狂叫道:“再是鎮北王、征虜大將軍身份,那也是該管邊關戰區軍務,這軍資後勤屬於戶部所管,就是定國軍統帥鄭繼業,也冇有垂直的權力來管我這個軍資署監察使的!”
此言一出,合座皆驚!
這傾天下之力,援助的北防地,竟然贍養瞭如此黑心的蛀蟲們!
牙子哈著腰,站在火盆前就像一隻蝦殼。
“來人!”
說罷,統統的軍需官們,爭前恐後地回到桌前,抓起筆來各自寫起了對夏墨池的控告質料……
夏大人從霍幼楠身上收回視野,半眯著眼睛望向永康。
永康冷哼一聲,沉聲斥道:“誰是誰非,本王自有定論,犯我大昌朝國法,定有朝廷訊斷,但這帶頭貪墨者,殺無赦!”
“王爺明查,我等都是被逼的啊……”
這答覆,讓夏大人一怔,隨即“哈哈”笑道:“成心機,看來黃掌櫃也是個懂端方的人,說吧!要多少?”
永康身子一挺,傲然回話。
“你,要買糧?”
“夏墨池狗賊,你給我聽好了,我順服著你倒賣軍資,那是在彙集你貪墨的罪證……”
“倉啷!”
好大一會,提著一隻包裹,跟著永康進了一間屋子的上官元英出來。
“不買糧,莫非跑大人這裡喝花酒不成?”
夏大人驀地昂首,硬開端皮咬牙說道:“我夏墨池再是貪墨,那也是朝廷命官,得由三司審理後科罪,豈是你一個皇子就能科罪的?”
“稻米可出一萬石!”
永康一陣狂笑,道:“就我這個窩囊廢,曾經斬過作奸不法的大理寺丞董良雲,你夏墨池一個四品以下的官渣,在本窩囊廢眼裡算個屁……”
固然內心被氣得罵娘!
夏大人還是笑嗬嗬的,把摟著兩名女子的手收了返來,站起家來,又道:“請黃掌櫃移步,你我前麵去談!”
“粟米可出一萬五千石!”
“菜油三百五十桶!”
“九殿下!”
“小麥可出八千石!”
他們內心都清楚,貪墨軍餉,倒賣軍資,這到哪都是極刑!
永康樂了!
“王爺饒命啊!我是被夏墨池這個狗賊勒迫的……”
霍幼楠柳眉倒豎,嬌喝一聲!
永康回身,向地上跪了一片的軍需官們吼道:“還嘴硬?倒賣軍資,極刑!”
“夏大人這是在問我嗎?”
夏墨池?
俄然一想,永康一笑,又道:“還得夏大人行個便利,借用一下房間……”
“鹽巴可出兩千斤!”
絕望透頂的夏墨池,被倒拖著走的時候,還在歇斯底裡地喊叫著。
霍幼楠臉頰一陣急抖,強忍住了即將噴發的肝火,把按在銀龍斬握柄上的手,緩緩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