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驚肉跳的蘇佩,驚道:“我軍兵士手中所持何物?竟然有如此神力,能斃敵於百步以外?”
他們看到,已經撤退到一裡地外的北涼軍隊中,二十團火光在馬隊群中炸起沖天的煙塵。
十裡路,對於馬隊來講,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隻見二十輛炮車,在兵士們的鞭策下敏捷從馬隊前麵閃了出來。
瞭望台上的永康,差點就當場來一段街舞。
如此算來,永康眼下駐紮在津爾布特的雄師數量,足有四萬兩千多兵馬,加上納敏帶著的烏特昭兵士,另有季嵐又撥來的五千人馬,已經有五萬兵馬的雄師在等著完顏烈進犯。
公然,登上瞭望塔的永康和眾將領們,遠遠看到一股煙塵遮天蔽日,隨即大地就震驚起來。
但是還是有冇被長槍擊中的馬隊們,高舉著彎刀刹時就衝了上來!
納敏一臉不解,又道:“王爺雄師齊上,想那完顏烈會知難而退,如果我軍退了,那完顏烈會得寸進尺!”
“呯呯呯……”
那些掉上馬背的兵士們,就是冇被槍彈打死,也被本身人的戰馬,轉眼間就踩成了肉泥。
頃刻間,排山倒海的喊殺聲澎湃而出,大地又是一陣狠惡的震驚。
永康又反覆了一遍戰術。
“呯呯呯……”
一打照麵,順親王納敏就是一個躬身大禮。
算下來,這封急報,就是達到雁門鎮鄭繼業手裡,也得三天時候。
已經衝進隘口的有近一萬馬隊,就在這不敷一炷香的工夫,隻剩不到一千人馬慌亂地向後撤退!
昨晚你做好夢了冇?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都在預感當中。
不搞出點事情,這不是永康的氣勢。
與之同業的,是順親王納敏親身帶著的三千烏特昭兵士,運送來兩百頭宰好了的犛牛來犒勞雄師。
雙眼噴火的高祥,在瞭望塔上旌旗又是一揮。
完顏烈向烏特昭出兵,這是納敏最擔憂的事,他打劫了烏特昭部的首級位子,如果冇有強大的兵馬來安定這個根底,烏特昭部直接就會被完顏烈的巴矗立部趁機兼併。
看到數倍於本身的戰狼軍殺了出來,加上在爆響的槍聲裡稀裡胡塗很多兵馬送了命,前麵批示的那木兒大驚失容!
這下,不但報仇有望!
永康目光投向納敏,笑道:“本王大老遠來了,如果嚇退了北涼軍隊,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
這順親王的位子,還冇捂熱,就讓完顏烈給廢了的話,那麼這納敏一家的性命,更就不能保全。
“關門打狗!”
這的確就是收割北涼馬隊的性命!
一陣地動山搖的巨響傳來,瞭望塔都顫栗個不斷,蘇佩和納敏差點一個站立不穩,身子搖擺了幾下才穩住了神。
一輪槍聲響過,就有成千人墜馬死去。
早已按捺不住的她,已經分開瞭望塔,跨上本身的戰馬,高舉著銀龍斬親身批示著長槍手們的射擊。
永康擺擺手,表示納敏不必如此俗套。
除了陳廣恪外,戰狼軍的蘇佩,被這類戰術驚得目瞪口呆。
還活捉小爺我?
一陣刀槍撞擊的金屬聲過後,人數遠少於北涼軍隊的戰狼軍,拖著旗號和刀槍崩潰而退。
也就在這個時候,駐守在臨河城的季嵐,撥出五千精兵趕來援防。
“王爺,何故如此?”
眼下,這個機遇來了!
半晌間,揚起的煙塵裡無數旗號蔽空,戰馬的嘶鳴更加麋集。
當戰狼軍撤退到將近五裡地的時候,親帥著這支北涼軍的那木兒大元帥,鎮靜得大吼道:“懦夫們殺疇昔,踏平津爾布特,占據臨河城,宰了北涼叛徒納敏狗賊,然後跨過雁蕩河,活捉大昌九皇子給烏銀頓珠格格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