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如何把向北涼全線開戰的打算,推早退開春季暖才停止?
“如何探得?”
轉眼間,雄師來到麵前站了!
一聽是九皇子的兵馬,劉勳反而鬆了一口氣。
偏將被噎得老臉一紅,頓時說不出話來。
倒是提及來頭頭是道!
“胡說!”
“嗚嗚嗚……”
鄭繼業一怔,猜疑道:“河套境內,有上萬兵馬在我防地關隘二裡處設防,你如何能超出人家防務去河套城查探?”
“大將軍!”
“雁門關防區與我河套並無聯防擺設打算,你等擅闖我河套軍事管束地區,已經涉嫌進犯,如果就此退回,我方免於究查你們冒進之責,不然……”
“還是全麵管控河套?這些,我們對此一無所知,”
定國軍統帥的莊嚴,被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了一番。
不好!
劉勳偏將苟子貴,手裡馬鞭指向巡防將領,怒道:“瞎了你的狗眼,雁門關防區劉將軍在此,還不讓開?”
人家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盤!
鄭繼業罵完,眼裡寒芒四射,緊盯著劉勳那張青紅不定的臉看著。
一萬兩千兵士,擅離職守進入河套?
素以鐵腕治軍的鄭繼業,現在一時不察,竟然搞成了這類眾叛親離的局麵。
“這……”
“他們的詳細去處,我們如何得知?”
“大膽!”
“可他也冇有較著的特彆行動!”
劉勳又道:“那麼多人跑了,莫非不會是他搞的鬼?”
“如果你那些兵士,跑到九皇子的軍內,且還算我大昌兵士,隻是換了營區罷了!”
鄭繼業勃然大怒,指著劉勳鼻子罵道:“你另有臉說?”“
你他孃的既然這麼無能,為何一下子被跑掉了一萬兩千兵士?
……
劉勳望著對方旗號上繡著的一顆烏黑的狼頭,不由心頭一凜。
“容本帥再想想!”
劉勳狠瞪郭鶴年一眼,痛斥道:“再是皇子,再是王爺,但到了軍中報到,一應防務,都得遵循最高統帥號令,任何人不得搞身份特權,如有方命,軍法措置!”
“說不定,九皇子一歡暢,還回贈些糧食給我們,如果九皇子兵力不濟,那恰好,末將能夠名正言順在河套駐防,如此,讓他在我們的節製下活動!”
“假定,河套境內,另有被北涼軍隊管控的地區,那麼這些人如果投錯了廟門,你我如何向朝廷交代?”
這劉勳!
不就是些落雁灘帶來的一萬田兵嗎?
待眾將領走後,鄭繼業上了閣樓,狠狠地盯著劉勳的臉,沉聲道:“早就警告過你,不要一意孤行,打九皇子的主張,處理不了我們眼下的任何困難!”
“這好辦!”
戰狼軍一名巡防將領,帶著五百人的巡防隊,劈麵擺成一線,擋在劉勳麵前。
劉勳說完,又補了一句。
“稟大將軍,就是八百裡急報,現在從雁門關到搏蟒河郡,門路不通,輜重冇法通行而我軍又少馱馬,就是從通古驛縣城采辦一些糧食,那也很難順利達到啊!”
這類烏合之眾,老子還真冇放在眼裡,你這窩囊廢,不把這一萬田兵放在北區恐嚇完顏烈?
偏將郭鶴年站了出來,拱手一禮道:“進入河套,那得以定國軍聯防聯控的名義,才氣在河套城駐軍,但眼下還無正式文書申明河套已是我大昌國土,倘若九皇子不受大將軍調配,那可如何是好?”
奉告你!
鄭繼業偏將郭鶴年,又是一番說辭,直接澆滅了鄭繼業向朝廷要糧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