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肚裡罵開了鍋,但臉上仍然水波不興的安然樣。
“還請汗王三思!”
老貨,看來還真想對小爺我上手腕?
臥槽!
看到安其兒攙扶著索蘭圖雅,從殿廳裡分開後,永康才把視野,重新投到完顏烈臉上。
這哪是一個可汗該有的風采?
“安其兒,跟額吉去後宮,你的mm們也都想你了!”
永康低下頭來,笑意盈盈地向安其兒說道:“王後都說了,你的mm們也想你了,這裡是男人們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摻雜了。”
“奉告你,我的女兒,能為北涼捐軀,那是她們的光榮,也是她們的任務!”
永康耐著性子,不帶一絲嚴峻,麵對完顏烈的放肆,還是把當初的租地和談提了出來。
“本王聽不懂汗王的意義……”
但那種歡樂,隻是在索蘭圖雅的眸子裡一閃即逝,隨即而來的,又是深深的愁悶。
“九殿下來訪北涼,是我北涼的福分,快請入坐!”
安其兒站了起來,向著王座又是一禮,急道:“安其兒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陪夫君好了,再說,安其兒也想各位王公了。”
翻臉了!
這第一次乘龍快婿登門,永陽城的王宮應當張燈結綵纔是啊!
完顏烈從王座上站了起來,目光冷冷看向永康,恨聲道:“奪了我北涼兩座城池,殺了我北涼近七萬雄師,拿我北涼的地盤墾田種糧,給我北涼那麼一點兒糧食,還要讓我北涼高低感你恩賜之恩不成?”
“父汗!”
這話如果聽不出來,那還真是傻逼了。
從索蘭圖雅的眸子裡,永康讀出了她粉飾不住的滿腹苦衷。
但永康卻從索蘭圖雅王後的眼神裡,讀到了一種焦炙和不安。
此言一出,完顏烈直接點頭!
狗日的!
是鎮北王的側王妃,更是大昌朝邊城節度使的二夫人。
早已衝動萬分的安其兒,在永康身側當庭就跪了。
聽到索蘭圖雅和安其兒都不肯分開殿廳,完顏烈眼裡凶光一閃,沉聲向索蘭圖雅說道:“本汗和王爺們,要與大昌朝的九殿下、節度使大人談邦交國事,你母女還是去後宮說話吧!”
合著小爺我繁忙一場,是給你們乾功德了?
這老貨,公然冇憋好屁!
完顏烈嘴角掛著笑,緩緩又道:“去後宮陪你的寶貝女兒說說梯己話,你不是老說想安其兒了嗎?”
“哈哈哈……”
“恭喜汗王!”
緩緩離座的索蘭圖雅,遲疑半晌,還是把目光投向緊貼著永康的安其兒。
永康穩了穩神,雙拳一抱,拱手躬身,朗聲道:“大昌朝九皇子永康,拜見北涼汗王,拜見索蘭圖雅王後!”
這內裡,絕對有題目。
“汗王……”
王座兩側的台子下,是兩排捧著銀質茶具酒具的侍女。
完顏烈又把目光,投向永康臉上,冷聲道:“你是讓本汗看著和親份上?看著本汗的女兒安其兒的麵上?”
臉上一陣青紅皂白的完顏烈,也瞋目看向門海,“你也想叛變北涼盟?”
“冇錯!”
安其兒固然是他的女兒不假,但現在這個北涼格格,倒是大昌朝九皇子的側妃。
要不然,如何就急著支開本身的女兒?
完顏烈一陣狂笑,點頭道:“大昌朝的九皇子在我手裡,趁大昌守軍無領袖批示之時,我北涼鐵騎大可一舉南下,拿下大昌邊城幾個郡縣都不是題目,他大昌天子能乃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