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糧商,有錢有糧,而他們賣儘產業,也隻能換來丁點兒糙糧,百姓積怨已久,隻是冇有一個宣泄口罷了!
他是得了高人指導,叫他不要理睬九皇子的請茶,在家裝病一推了之。
一介草民,當眾唾罵皇子,這結果,趙貴豈能不知?
“踩踏大昌禮法,壞了禮法端方,疏忽當今聖上欽定的法律,一句退租償還,便能夠了事麼?”
永康揚手,直接打斷趙貴的話。
販子,按大昌禮法,隻能穿粗布衣服,無資格絲綢上身。
一打照麵,公羊毅單腿跪地,向永康叨教。
大昌帝國禮法,對階層有著森嚴的束縛。
好傢夥,真搞來了兩百錦衣衛。
然後,永康背起雙手,傲然看向趙家高低。
永康看著阿誰被扇了個嘴巴,鼻孔裡還在氣粗如牛的少年,半眯起眼睛,淡淡說道:“不錯,夠膽!”
就這話,語氣冷酷,不急不緩,卻透著寒氣逼人的無窮殺機!
皇子出宮,如潛龍出巡。
“哼!”
“城東隆裕糧行,家主趙貴室第!”
“你們屯糧抬價,發國難財,吸民血,刮民膏之時,怎就不曉得百姓正看著?”
此時,追悔莫及、認識到真不該摻雜這類皇子與朝臣爭鬥的他,痛聲求道:“草民知錯,懇請九皇子殿下開恩,恕草民偶然衝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