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永康此時,巴不得這幾個皇子當場就打起來,動刀子纔好。
這幾個皇子內心都清楚,這是搞垮四皇子永泰的獨一機遇。
“父皇想想,我們哥幾個,和九弟無冤無仇,何故要栽贓讒諂他?倒是四哥,曾經被九弟踢傷過肚子,這才挾恨在心,到處乘機抨擊九弟……”
最好是咬得兩敗俱傷,繼而一命嗚呼,如許小爺我才歡暢!
走到殿廳裡,大昌天子在文武百官麵前轉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在永泰臉上。
此言一出,眾臣一臉茫然。
此言一出,大昌天子麵上緊抽一下。
永泰也是心頭一震,驚駭地向他這裡望瞭望,然後又上前一步。
大昌天子還是語氣平平,冇有任何要降罪下來的跡象。
四皇子永泰,和一向低頭不語的夏士誠,心頭更是重重一震。
真的有人派出殺手,趁著入夜去鐵匠鋪籌辦滅口。
永泰說完,臉上已經汗珠密佈。
“回稟父皇,兒臣也是昨日得知,茲事體大,兒臣不敢草率,想等兒臣對此事調查出一些端倪後,纔好上報!”
如果不藉此把永泰搞垮,永泰就不會讓他們這些人安生。
但他們估計錯了高祥的技藝,更是冇推測有人藉此又挖下了一個坑。
大昌天子臉都冇轉一下,淡淡一問。
永康從柱子一側探了探頭,內心頓時就樂了。
永泰幾近跳了起來,手指直接指向永寧,吼道:“二哥,你血口噴人,清楚是你派人四周造九弟的謠,這時候你又把我扯出去,來個一石二鳥之計,是想一舉把我二人給除了吧?”
冇一個好玩意,都他媽的缺德貨!
“兒臣有失禮態,還請父皇降罪!”
四目相對之下,氣憤迸濺出了火花。
被鋒芒一起對準過來的四皇子永泰,氣急廢弛當場就跳了起來,指著其他幾位皇子,破口痛罵起來。
大昌天子涓滴冇有駭怪,緩緩說道:“看來,你早就曉得了,那你為何現在才奉告朕?”
“這……”
本來,前來要賬的四皇子永泰走後,永康俄然向公羊毅說道:“這高祥道出了原委,他會不會被一些人滅口?”
可聽在幾個皇子的耳中,那可不亞於當頭驚雷炸響。
七皇子說完,八皇子緊跟著又是一番說辭。
“給他們搬幾把椅子!”
明擺著,自從太子永焱他殺後,四皇子永泰爭太子之位的勢頭,那但是越來越猛。
公羊毅一怔,隻是淡淡說道:“應當不會吧……”
像一隻雄鬥正盛的公雞一樣的永康,那裡還重視到夏士誠的表示。
夏士誠麵上一抽,斜眼一瞥四皇子爾泰。
“兒臣言出無狀,請父皇恕罪!”
不知何故,大昌天子會俄然扯到這個話題上來,不是在議太子一黨的事嗎?
大昌天子調子微高,眼裡星芒閃過。
“撲通、撲通……”
奉告你,你那兩個草包殺手,已經被大內密探扣下了。
你這鱉孫,還想殺人滅口?
二皇子永寧暗中咬牙,橫出一步,向大昌天子稟道:“啟稟父皇,前日乾昌宮前,四弟當眾曾揚言,要送九弟上路,這話,其他幾位弟弟都親耳聽到。”
可這,更加讓幾個皇子嚴峻起來。
“如此說,你是毫無調查成果了?”
就你派去的那兩個草包,豈是鐵血衛副統領的敵手?
“是,兒臣還未調查到,關於七年前那筆撫卹金的任何停頓!”
冷不丁,大昌天子出聲了。
永泰的頭,低得差點都要杵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