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高祥幾個跟從永康擺佈,已經是被天子老子親口應允過的了。
一聲尖厲的唱喏,劃破夜空,驚得院內老樹上棲息的野鳥,頓時撲棱棱地飛了起來。
忽見永康安在,大昌天子心中稍安,驀地轉頭,瞋目看向身側的劉安。
“兒臣,見過父皇!”
“草民高祥,見過聖上!”
永康偷瞥了餘怒未消的天子老子一眼,內心那是一陣舒坦。
統領模樣的人,低著頭,回了大昌天子的問話。
剛穿過廊架,就看到大昌天子在劉安的攙扶下,疾步向這邊過來。
永康昂首,望了天子老子一眼。
“草民,謝過聖上!”
“好啊!北涼賊子,明麵上輸了,又在背後裡來暗的,該殺!”
永康急了,怯生生地說道:“這位大人莫急,這是我府上,要罰誰,得由聖上說了算!”
不料,就在他一腳踏入殿門的時候。
管家,立即就被當場嚇尿。
永康看懂了,更加肯定,管家真是天子老子的眼線無疑。
聞言永康已經報官,大昌天子讓傳缺勤現場的九門提督府的人來見。
“哎哎!”
“何況,我的人說得也冇錯啊!這內城,住的都是朝中百官,也是朝廷各官辦機構地點的京畿重地,像這等商旅雜人,是如何混得出去?”
題目嚴峻了,那就是有人,蓄意刺殺皇子,從而冒充北涼商旅來轉移視野!
麵對劉安的解釋,大昌天子氣更不打一處來。
“聖上明鑒!皇城門外,那是內城地點,任何商旅,另有百姓,都無資格等閒進入內城地界,奴婢叨教這位九門提督府的大人,你們的城防,莫非就是虛設的嗎?”
“刺客?”
仁和府上,一片嚴峻。
大昌天子把目光,投在麵前跪著的烏銀頓珠身上,怒道:“九門提督府是吃乾飯的?這事還需求你一個奴婢來驗!”
這下好了,終究把這根刺給完整拔了。
大昌天子又把視野,移到高祥臉上,緩緩說道:“如此也好,你幾個,今後就跟著小九吧!”
幾人齊聲,又向大昌天子謝恩。
管家被天子老子身邊的內衛倒拖了出去,一不會,就聽到他哭爹喊孃的慘叫聲!
殿廳以內,在場的人們,也都表示出對北涼這類卑鄙行動的不齒。
“並且,被九門提督府巡防司扣押的那些馬匹,所馱並非貨色,而是裝滿了稻草的袋子……”
看到永康無缺無損,大昌天子內心纔是一鬆,除了被劉安的稟報,滋擾了興趣後的憤怒外,再無其他擔憂。
扇過劉安耳光,大昌天子罵道:“去,把門口燈籠給換了,皇子所居之地,應當亮堂纔是,如此陰暗,難怪邪祟繞身!”
“奴婢謝過聖上!”
“聖上,殿下,那些人,底子不是我北涼人士!”
竟然在半路設伏?
永康的話還式微地,烏銀頓珠就已經當庭跪下,向大昌天子請命。
九門提督府的人在查驗現場,高翔帶著那幾個鐵匠,直接趕往仁和府。
“大膽!”
又想到剛纔遇刺的事。
“主子,主子也是獲得管家闖宮急報,這才趕快稟明聖上……”
“呃!”
大昌天子聞聲一怔,這纔看到,麵前一群趕來的人前頭,跪著的是九皇子永康。
又捱了一訓的劉安,趕快回聲:“聖上息怒,主子頓時去辦!”
“聖上息怒,皇天保佑,九殿下安然無恙,那不是更好嘛!”
甚麼人如此大膽?
看來,這些人的鬥誌,已經被消磨殆儘,留在身邊擔負大用,已經不是很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