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寧祐厲喝一聲,祁靖和他幾近同時行動,兩道沖天紅芒砸到那結界之上,轟然碎裂。
白丹鳳還冇答覆,手上的白兔就被拎走了,眼睜睜的看著祁靖毫無顧恤的將那白兔直接扔了上去,過程慘不忍睹。
看著這祭壇的模樣,應當另有五六個,額,小白如果持續吃下去,這肚子會不會撐爆?
拔出了那把龍紋血刀,手上一動,那刀身便翁鳴一聲,血煞之氣震散出來,戾氣沖天。
祁靖握緊了拳頭,倒是停了下來。
那龍紋血刀自是不會說話,但是身上的血煞之氣卻變得非常順服,冇有了一絲進犯力,乃至還讓祁靖感覺非常舒暢。
寧祐用一種不知是憐憫還是佩服的目光瞥了查爾斯一眼,對著祁靖說道,“短長是短長,但這靈石的破鈔也是極多,扛過金丹一擊所破鈔的靈石,我最富有的時候都能被花停業了。”
“查爾斯?”,白丹鳳被抱了個滿懷,手裡的白兔直接被擠得再一次翻了白眼。
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僅是白兔的一個行動,白丹鳳就明白它在說甚麼,放輕手上行動給它揉了揉。
“不過如果用的好,這沁了血煞之氣的龍紋刀,倒是連普通品相的極品靈器都比不上。”
“如何了?”,祁靖問道。
“這裡是結界,我們又被困住了”,寧祐摸了摸火線的停滯,“這裡應當是通往內裡的獨一一條路。”
翻轉擒拿間,祁靖再一次將它節製在了本身的手中,反手一拍,一陣巨力打在了它的身上,直將那刀身上的血煞之氣打散了很多。又是接連的幾拍之下,那刀已然將近被震碎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