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謹慎將紙摺好放進懷裡,恭敬道:“本來兩位真是王爺的朋友。兩位請進,我這就叮嚀下人給你們籌辦配房和晚餐。”
看來是真的。
“方纔聽下人說,兩位是王爺的朋友,手上另有王爺的親筆筆跡是嗎?”王管家省略了酬酢的問候,直接問道。
一花一草,房簷樓閣,都顯現出仆人家不俗的咀嚼。
直覺奉告他,太虛子定是個不凡的人,阿誰小丫頭隻是一個小角色罷了。
話就隻說到這裡,然後便是一副不肯多談的模樣。
他固然問的是他們,但眼神倒是看向太虛子的。
“恩,你看是不是你家王爺的筆跡。”風新月將手中的字遞給他。
風新月歪頭想了一下,答道:“大抵是幾個月前吧。我都忘了時候了。他說,如果想去插手禦劍大會,能夠在他這裡借住幾天。”
跟著管家走進大廳,風新月他們被請到客座上坐下。
他就是明月山莊的管家,姓王。
管家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王爺的筆跡。
“叨教這位女人,王爺是何時贈送你的這張紙?”
兩人便跟著管家走進山莊裡。
“那多謝管家了。”風新月有禮地對他笑了一下。
既然人家不便說實話,那麼他也不再詰問。
山莊的佈局很簡樸,但並不粗陋。
王爺已經昏倒了兩個月,不成能會在短期內贈送墨跡給彆人。
“不知如何稱呼兩位?”王管家在他們的劈麵坐下。
老者固然滿鬢斑白,但精力矍鑠,雙眼還透著一股奪目的光芒。
他慎重地接過風新月遞來的紙,眼裡閃過一絲迷惑。
王管家閱人無數,當然也看出了太虛子的設法,說不定人家奉告他的姓氏也是假的。
王爺不在,他就是這個山莊的仆人,山莊的統統都歸他管。
太虛子撒了一個小謊,“鄙人姓金,這位是我的門徒,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