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事你得聽我的。”
劉鐵柱大喜,搓動手不敢置信的看他:“當真?皇上真能,真能封個參將給我鐺鐺?”
見他虎目圓瞪的模樣,年羹堯倒是笑了,一把攬過劉鐵柱的肩,哥倆好似的勾肩搭背的往裡走:“是我說錯話了,待會我自罰三杯。不過這些年來兄弟你為我東奔西走的,苦勞多,功績更是很多,此次剿除亂賊你功不成冇,給你請功的摺子早就快馬加鞭的傳呈到了龍案,等這回入京,鐵柱你就等著加官進爵吧,少說也會是個參將。”
張子清和婉的點點頭。
這設法一經產生,四爺胸口又酥了好一會,麵上倒是不顯分毫,乾咳了兩聲定定神後,道:“爺給你的,你放心受著便是。你是爺的女人,爺斷不會委曲你的。”
感遭到頭頂兩束如炬的目光,張子清的睫毛顫了下,然後迷惑的抬眼望去,四爺見她看來,便垂了眼皮不欲將他眼裡藏不住的過量感情透露在她麵前,隻是攬著她腰身的臂膀卻不由緊了緊。他想起他皇阿瑪的警告,一個天子能夠無情能夠多情,唯獨不成以專情,這是大忌。他閉了眼深吸了口她身上平淡的氣味,心想,他這並非算是專情,不過是想找個得貳情意的人好好的度日罷了,算不得甚麼大忌,畢竟天子也是人,冇有哪小我情願一輩子孤零零的冇個可心人相伴不說,還得要遊走於令他不喜的女人之間吧?
最後一句說的又沉又冷,不容置疑又擲地有聲,彷彿醞釀著霜刀雪劍嚴相逼的凜冽殺氣,一經出鞘就必將會刺得敵方血肉淋漓萬劫不複。這令人寒栗的腔調聽在張子清耳中,明曉得他口中所說的那小我不是她,卻也心肝為之一顫。
合法殿中苦大仇深的兩人各自怨念之時,沉厚的宮門吱吱嘎嘎開啟的聲聲響起,在明黃色身影呈現在寢宮門口之際,寺人尖細的唱聲響起:“皇上駕到——”
劉鐵柱忙擺擺手:“不成不成,我這個大老粗有幾斤幾兩還是曉得的,讓我當個前鋒去衝鋒陷陣還能夠,可如果讓我做將軍去擺甚麼陣仗還得去想拿勞什子兵法,那但是做不得的。能當個參將,我就已經心對勁足了,也算是為我們老劉家光宗耀祖了。”
姐弟倆見了麵天然是有很多話要說,福晉也不打攪,拉著弘暉出去讓他們姐弟倆好好說說話。
何曾看不出她的對付之意?四爺當即一口火就上來了,就這態度,當初她也就這態度經常將他的話做耳旁風,這才吃了大虧成了今個這番連人都識不得的模樣!現在死不改過的還這幅冇心肝的模樣,怎能不令他肝火大盛?
“但是……”
弘昀的眼中閃著分歧適他年紀的深沉,阿瑪和皇阿瑪固然獨一一字之差,可此中的意味倒是千差萬彆。君父君父,先是君,然後纔會是父,現在他皇阿瑪是看在他們額孃的份上纔會對他們姐弟多有寵嬖,可一旦他們不知進退多次應戰他們皇阿瑪的底線,那這份寵嬖還會持續嗎?弘昀不敢冒這個險,畢竟宮裡的水深不見底,宮裡的暗箭冷刀防不堪防,他想要護著他的姐姐安然出嫁,前提前提就是不能失了他皇阿瑪的寵嬖。
如何看她如何來氣,罵吧瞧她那模樣彷彿隻會當作一陣風從耳邊輕飄飄吹過,打吧他又下不去阿誰手,內心頭窩著一肚子的火無處宣泄,最後四爺令蘇培盛找來了三尺厚的一本資治通鑒,指著書籍對她冷冷吐出一個字,抄!她那三兩腦筋惹他火大不是?那就給爺乖乖的抄書吧,爺還就不信了,抄完這一本資治通鑒,她那三兩的腦筋不能增加到三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