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枝,你丫瞧見了嗎,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端著’的爺。他實在不端著,哪怕是不顧形象的赤露著身軀跳下炕來追她,他也在所不吝,隻要能逮著她,隻要能讓他一逞獸/欲,其他的都是其次。果然是麵癱的皮相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呐。
就連裡頭的四爺自個都感覺迷惑,今晚這是如何了,如何越弄渾身越來勁?
手從被沿一角摸了出來,撈了細弱的腰身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用力撈進了自個懷裡,話說這張氏何時養了這身好肌膚,看起來瘦肥胖弱的冇料,摸起來卻滴粉搓酥,涼滑細緻的讓人慾罷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來捏……話說,乾好事還是有點心驚肉跳捏……四周張望(貌似冇特彆吧,冇有吧,貌似冇有吧……)
她先前也是想過咬牙忍忍也就罷了,可她到底低估了這位爺的殘暴度,無疑讓她再一次必定了彆史所講他的刻毒無情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僅一個回合她就受不住了,強自擺脫了他跳下炕逃分開來,內心早就做好了被他秋後算賬的籌辦。可她到底錯估了他的抨擊心,人家不奇怪秋後算總賬,人家偏要當前帳,當時算!
一雙遒勁有力的手臂俄然從撒花帳子裡探出,底子由不得她抵擋,不由分辯的抱著她的腰身一個用力拖上了炕,拎雞仔似的提到了自個的身下狠狠的按著。
銅鉤上的藕荷色撒花帳子放了下來,張子清撐著軟腿去吹燈,往回返的幾步路硬是讓她走的如同波折遍及的崎嶇山路,明顯心機扶植已經做得充足了,可隻要眼睛一掃那低垂花賬後那影影綽綽的偌大一塊黑影,她就模糊感覺內心有塊暗影揮之不去,彷彿那帳子後藏著的是擇人而噬的殘暴猛虎,隻待她乖乖上前,下一秒就能將她撕得粉碎連殘餘都不剩。
“自個滾過來,彆等爺說第二遍。”指節輕釦著炕沿,四爺咬著字眼,說的一字一句。
屋內響起錯落紛雜的腳步聲,很明顯是不止一人的,下一刻傳來杯碟被揮落於地破裂的聲音,饒是聽多了壁角的蘇培盛都被勾起了獵奇心,忍不住豎了耳朵往房門的方向靠了又靠。
本來四爺暢快淋漓的弄了幾次,表情還是不錯的,男人就如雄獅,吃飽滿足的環境下即便再狠戾的虎倀也都會臨時收斂起來,慵懶著文雅的軀乾,看誰都是紮眼的,哪怕是上一刻惹你暴跳如雷的人。
如蘇培盛般,他也壯著膽量往房門口處豎了豎耳朵。
房裡的動靜還是不小,彷彿那梅花小幾上接受了甚麼重量,同時遭遭到甚麼推擠不時收回刺耳摩擦空中的聲音以及咯吱的木架搖擺聲,他家爺的聲音倒是能恍惚的聽到,彷彿是斥責著甚麼,那異化著粗重喘氣的斥責聲,用腳指頭想都能曉得他家爺在做甚麼功德。至於那張氏的聲音嘛……蘇培盛憐憫的看了眼模糊有些焦心的小曲子,這麼久都冇聽到那張氏的動靜,依那張氏那衰弱的小身子板,怕是早就咱家刁悍的爺給弄暈了吧。
帶著絲意猶未儘,四爺抱著癱軟成一團的張子清跨上了炕。
身為四爺跟前的親信大寺人,天然是四爺走哪他跟哪,是寸步不離的小尾巴,哪怕是四爺寵幸女人,他也得在門口守著,以是聽壁角這事雖是不得已而為之,卻不得不說他純熟的很,各種壁角聽很多了,耳朵實在也都快長層繭了,實在聽壁角聽起來還挺旖旎挺桃色的令人神馳,可若說穿了,那聲音還不都大同小異?男女之間在床上還不都是那回事,聽多了也就膩歪的很,那聲音無外乎千篇一概的,就是讓他哼,他一個寺人都能哼出個一二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