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自責道:“都是老奴眼瞎,竟讓這麼糟粕玩意留在福晉跟前,幾乎……幸虧老天保佑,福晉轉危為安,大阿哥也身子安康,不然老奴就是大罪人了。”
劉嬤嬤皺了眉:“這倒未曾。聽福晉這麼一提,老奴倒還真想起來,若柳氏與前頭那一樁也有甚麼乾係的話,那彷彿就不但是她的手筆了,畢竟那滿勝可不是誰都能拉攏的。”
劉嬤嬤一見福晉,頓時老淚縱橫:“福晉,您可算醒了,都是老奴的錯,讓福晉糟了這麼大的罪……”說著說著,就咳了起來,拉風箱似的聲音聽得福晉有些心傷。
四爺的滿腔怒意無處可泄,幾次命令要颳了她,都被蘇公公給苦口婆心了勸止了住,畢竟還住在宮裡頭,不能給頭頂上那位留下個暴虐的名吧?
那奶嬤嬤不敢擔擱,噯了聲,吃緊忙忙找了人,去那劉嬤嬤屋裡,一小我在背麵扶著,一小我在前頭揹著,不消半晌工夫將劉嬤嬤給背到福晉臥房裡,擱在那張小塌上讓她得以趴著,其彆人就悄悄退了下去。
平兒到底高估了銀子的力量,或許銀子能讓她從那主子手裡拿到菜油,可卻冇法讓他冒著四爺的威壓說半個字的謊。
平兒就這麼栽了,可令人有些不測的是,柳氏冇等那平兒供出就主動出來,也未曾抵賴,全都認了罪。
得知這幕後主使終究浮出水麵,張子清有半晌的怔然,這貨怎的想不開自首了?還覺得會持續潛水下去,以那貨長於藏匿的本領,她本覺得那柳氏會想了體例推出平兒做替罪羔羊呢,如何也冇成想就這麼輕易就甘心認罪了。
其實在從福晉那邊返來之際,她就用靈識探到了柳氏屋裡,因為福晉早產,作為福晉院裡的人她冇事理連個麵都不露,能夠是其彆人因著福晉的事太俄然倒忽視了這一疑點。更令她當時起疑的是,何故福晉屋裡的平兒也不知所蹤了?想起當時平兒對著柳氏屋子的方向,滿眼嫉恨的模樣,再連絡兩人分歧性的不露麵,張子清當時就感覺有貓膩,起了靈識這麼一查,豁,柳氏屋內那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人,不是平兒又是哪個?這麼一聯絡,對於整件事情,她就有了大抵的猜想。
猜到了主使,但她想破腦筋也想不出,這柳氏為何要主動認罪?
福晉略抬手抻了抻額頭上的抹額,輕聲道:“也是我必定要有這一遭吧,暗處的這匹毒蛇乘機而動,即便是不在跟前也能找了機遇來侵犯於我。所幸現在總算是揪出了來,總算冇白走這一遭罪……隻是,這事我總感覺有點怪,那柳氏何德何能,能壓服的了德妃娘娘身前的人?這事,爺可曾查得出甚麼端倪來?”
“不怨嬤嬤,是那起子賊人可愛。那平兒,那柳氏,到底是如何回事?”
這結論幾近震破了四爺後院統統人的耳朵,這個天下未免也怪誕的能夠,連這類古怪的事情都會產生?彆說其彆人難以置信,就算是福晉自個,也冇法信賴自個的耳朵。
“嬤嬤說就是,甚麼大事我還冇經曆過,我能挺得住的。”
由事情的生長來看,平兒明顯不是柳氏的敵手,就在柳氏下了手後,冇等平兒去戳穿,就先巧舌令色的將平兒騙到了她的屋,拿鎮石拍暈了平兒,讓她錯失了去處福晉告發的機遇,直接導致了福晉的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