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外道了,我們誰跟誰啊,是不是?今後再想用馬固然吱聲。”
喀秋莎不樂意了,俄然支棱起來:“我過年十六歲了,不算小孩子了吧?鳳姐姐你不也才十九歲罷了,比我才大多少年?我問你件事兒唄?不準哄人。”
伸開鳳差點被她雷倒,小學的時候還是個小屁孩兒,懂甚麼?
“你還小,等你再大一些,就會明白為甚麼了,我也說不好。”
黑皮在中間起鬨說:“大當家的,那我這把是不是就歸我了?這但是我冒著性命傷害撿返來的,你可不能充公。”
“我倒是想啊!但是就怕這好日子過不悠長,軍閥混戰,勁敵環伺,你感覺這是個能安穩過日子的年初兒?”周泰安曉得她是談笑。
“明天二十八了,明天進城買年貨,我們本年過個肥年。”周泰安笑著說,大夥兒鬨然喝采,他從身上摸出一支短槍,遞給高三扯。
“這是我從喀秋莎爸爸那邊得來的,給你用吧!抽暇讓兄弟們教教你如何打槍,槍彈有很多呢,你彆心疼。”周泰安笑著對高三扯說,高三扯歡暢的接過來,用袖子擦了又擦,這是一把左輪手槍,沙俄造的m1895,能力能夠,不過這把槍的年初很多了,槍身的烤漆掉了很多。
“好了,炕也燒熱乎了,被褥都是潔淨的,這老毛子和我們還真不一樣,才十五歲長得和大女人似的。”
想了想周泰安奉告伸開鳳:“不理睬他們,誰熟諳他老邁貴姓啊?我們籌辦籌辦消停過個年,年後有啥事兒再說。對了,阿誰喀秋莎安排好了?”
高三扯擔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