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這小我可就太暴虐了。”黑皮都聽出了此中的短長。
“當年你跑了後,有人辟謠說你落草為寇了,想不到本來是吃了皇糧,這下鄉親們可算有盼頭了,這錢你們拿歸去,這頓算我宴客好了。”刁老闆很豁達。
“本來是刁叔!好多年不見,您可見老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不急,等他們人馬到齊了,看看甚麼成色再說也不遲,有駐軍做背景又能如何?你記著嘍,倫河是我的倫河,誰來了也不好使!”田繼業抽足了煙坐起來,活動著腰身穿鞋下地,拖著一條跛腿哈巴哈巴的走到陳所長麵前,底氣實足的吹著牛逼。
“並且鬍子們隻針對貧民,那些富戶地主家秋毫不犯,這很能申明題目了!他們老田家那是要錢有錢,要糧有糧,淺顯人家能有啥好玩意兒?鬍子是傻逼嗎?放著有錢人不搶,專門跟貧民過不去?”刁老闆越說越來氣。
刁老闆歎了口氣,抬高聲音說道:“我這是馬糞蛋子上霜,就表麵光滑,內裡就是一坨渣,不怕你笑話,我這都是賒來的質料,如果賣的好點,能還上質料錢,家裡幾口人剩個吃喝,餘付是彆想了,趕上幾天人少賣不出錢來,質料錢都湊不齊,隻能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欠著,天長日久的,利錢錢都不長幼。”
“這纔對嘛!”馬三樂嗬嗬的重新開端吃喝。
“哦……!”刁老闆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還能有誰?就是該死的田瘸子!”刁老闆四下打量了一圈,小聲說道,語氣裡還是漸漸恨意。
“有啥看的,就這麼大點地兒?”黑皮不覺得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