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名門秀:貴婦不好當_第十二章 爭春(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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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一看,此詩畫雖中規中矩,但也頗合適閨中女子做詩做畫的氣勢。

“胡說,曲直家大女人先退婚的。”有人辯道。

此詩一出,對於前些光陰的曲府大女人被退婚的傳言此時再無人提起,如有人還說,那人就會笑道:“是人家曲大女人先退婚的好不好?彆鬨不清究竟淨在那瞎扯。另有詩句為證呢?”

“唐表弟也來春遊?”

羅梓桐一雙大眼裡儘是意味,把徐繁當作了草包,就覺得彆人也是草包,不過這一點小得勝,她自不會放在心上。

等她的豪情揮灑過了以後,她也就傻眼了,本來不料去盜取前人的詩句,卻在偶然中還是改寫了蘇軾的《蝶戀花》,看來宿世那些詩句都刻在骨子裡,臉上漸漸地充血赧然中。

羅梓桐斜睨了她一眼,這麼沉不住氣,又怎能堪當二哥的媳婦?“誰曉得呢?”遂閉目養神。

曲清幽的運筆純熟,在她的筆下濃墨淡墨交相輝映,細看就是一幅晚春氣象。

曲清幽暗自揣測,這個公主言行頗似宿世漢朝館陶公主、唐朝承平公主之類的人物,看來不管是哪個時空,皇家公主總能出一些言行張揚,超出世俗之人。

徐繁朝唐定康看去,見他與身邊男人說話非常密切,伸展的柳眉不由一皺,此人行事如何如此不羈?

“這真使得?”唐婉心有疑慮道。

定陽公主卻上前親熱的挽起了她的手:“我看中你的詩畫中那一絲不輸男兒的派頭,當得我的知音。”

曲清幽的唇角浮起一抹苦笑,兩世為人了,她如何還是如此放不開?出於對本身的忿然,她提起筆一陣草書來宣泄本身心中的情感,“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去綠水繞。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那邊無芳草?”

曲清幽微躬身道:“拙作能入公主法眼是民女的榮興。”

曲清幽轉向羅昊輕笑了一句,“不敢當。”

“請。”曲清幽非常文雅地退至一旁。

“阿誰被司徒府退婚的曲家大女人?”有人疑道。

“曲尚書但是狀元郎出身,冇想到女兒也是才調橫溢,當真是家學淵源。”定陽公主道,拿著畫轉頭朝那些美少年道:“你們可做不出來曲女人詩畫中的神韻。”

“我先獻醜了。”唐婉伸手抓起羊毫自傲地笑道。

唯有本來的小販苦笑著收起釵子,內心暗罵那緋紅色衣服的女子,不買也彆攪黃他的買賣啊。

羅昊目睹唐婉撇過甚一邊不再理睬,遂也不勉強,拱起手朝曲清幽道:“曲女人,鄙人代表妹向你賠罪,望女人不要放在心上。”

曲清幽站在她的身邊感到一陣陣的威壓朝她襲來,此女子雖是扣問於她,但臉上頗具威儀。“恰是小女子的拙作。”

唐婉不懼爹孃,唯獨怕這個行事不端莊的兄長,遂閉緊嘴巴不再言語。

就在世人對此詩畫群情紛繁的時候,一個上身穿月白嵌金絲穿花雲綢襦衫,下著絳紅撒花裙頭戴金冠的三十來歲的婦女伸出塗滿寇丹的纖纖玉指執起詩畫來細瞧,口中唸唸有詞,“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去綠水繞。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那邊無芳草?嗬嗬,成心機。”臉轉向曲清幽,“此詩是由你所作的嗎?”

曲清幽獨自沉穩地蘸墨,宿世的她也是顛末大場麵的,又豈會沉不住氣。想到這不得不想起阿誰男人,當時自覺標她卻看不出他溫文爾雅的表麵下有著一顆不屬於她的心,隻是一味的固執於本身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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