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節裡,粟夫人親身籌辦應節的食品,誰知那天偏趕上孫姨娘出產,把府裡的人攪得人仰馬翻,粟夫人不滿地罵了幾句。
曲清幽見粟夫人臉上的笑容這麼盛遂也不想違逆令她不歡暢,唯有點頭同意。
這話聽得靠近去看孩子的曲清幽一愣,“娘,嬰兒生下來大多都是這個模樣的。”
母親唐氏自是倉猝辯道:“婆母多心了,媳婦兒不是這個意義,隻是怕那女人昊哥兒瞧不中,到時娶了來伉儷不睦,豈不是我們做爹孃的不是?好歹婉兒是自幼瞭解的,想來表兄妹一來二往也能培養出豪情。”
母親唐氏驚呼一聲,“是那家的女人,這出身彷彿有點低。”話裡的意義彷彿不是很中意。
曲清幽在安國公府住了些光陰,徐繁的出閣期近,心中很有些苦衷,她也暗自猜得出,但是無法婚事已定,唯有安撫了數句,徐繁方纔重綻笑容。寒食節也將到,母親遣人來接,她就坐上了回家的肩輿。
曲清幽笑笑不語,低頭寫了一會兒後,才似想起甚麼事,昂首道:“周嬤嬤歸去也彷彿有好些日子了?”
曲清幽驚詫地看著粟夫人,功德?甚麼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