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的身子好點了嗎?”曲清幽上前坐在她身邊問道。
“唉,她的身子時好時壞,剛又不肯吃藥,你們來了恰好,好好勸她喝藥,我去叮嚀丫頭們再煎一碗藥來。”徐子征錯身走了出去。
頓時,三人都笑了,裴氏經她們一鬨,精力頭也好了很多。夜裡徐子征回房時,見娘子眉眼含春的朝他一瞥,喜得他外套都來不及脫,上前把娘子往懷裡一抱就是一香,“還是娘子好。”
“就是。”徐繁道。
“今兒小我真多。”徐繁也靠近一塊兒往窗外望。
“她敢不說,看我還饒不饒過她?”徐繁手往腰上一叉做那茶壺狀。
與她的文雅謹慎比擬,徐繁就直接鹵莽很多了,連侍女的手也不扶,獨自跳下來,紫色春裝上的胡蝶就彷彿要飛起來普通,身上的一對翠色胡蝶禁步在她風風火火的行動下收回清脆的響聲,再配上她那一臉大大的笑容,旁人也指責不出甚麼錯處,隻能說這女人夠風雅。
鸞兒謹慎地扶著曲清幽上馬車,她一身鵝黃窄袖綢衫配上嫩綠暗花裙,腰間繫著玉環綬,腰側一對梅花絡白玉蓮禁步鄙人馬車時不謹慎輕撞一下,收回纖細的響聲,紅色粉荷綢紗披帛在東風裡一陣飛揚。
“在府裡悶得慌,就與清幽表妹來看看嫂子。”徐繁快言快語道。然後又小聲地朝自家哥哥道:“嫂子又鬧彆扭了?”
裴氏彷彿冇有說話,但想必是拿著帕子正在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