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南宋當皇帝_第46章 所見 所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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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還是拜山東的忠義兵所賜,他們在兩淮鬨的短長。金人恐怕是為了安然起見,這才走的海船。”

薛坦駭怪間,趙竑已經轉過甚去,憑目而望。

“薛監造,等你登上了長城,見了黃河,去了西域,你的感受就會更加激烈。大好國土,可惜淪於敵手。春滿舊江山,不知我漢人的心會不會痛?”

“殿下,韃靼雄師南下,山東十室九空,兩河赤地千裡,都是火食斷絕。山東是李全和金國、韃靼三方爭奪之地。兩河大部是蒙軍的天下。不過那邊人都快死光了,滿目瘡痍,爭來爭去也冇甚麼意義。”

彷彿曉得李唐內心所想,趙竑又加了一句。

許勝冷冷加了一句,人間復甦。

“李全桀驁不馴,野心勃勃,另有甚麼他不敢乾的?”

或者先走京湖陸路,再走長江、運河水路,一樣快速。

“金人的戰船,為何不走大運河?”

因為宋金耐久南北對峙,日本、朝鮮及很多海本國度的使節、販子冇法取道北方,而錢塘江口又多沙岸,飛行也有困難,是以常常改從明州,也就是後代的寧波,經浙東運河入紹興,進入臨安。以是,此時的浙東運河,也成了南宋使節來往、外洋貿易的黃金水道。

薛坦看著趙竑,眉頭緊皺,感慨而發。

趙竑點頭感喟一聲。

史彌遠,誤國誤民,真是該死!

紹興府下了船,幾人改騎馬南下。趙竑看路旁禾麥青青,長勢喜人,一眼望去,竟然冇有甚麼閒田,也是悄悄讚歎。

薛坦在家裡耳濡目染,徑直說了出來。

由此可見,從古到今,曆朝曆代,貧民纔是社會的底子。甚麼敷裕繁華,和老百姓一點乾係也冇有。

趙竑的內心,刹時壓抑的難受。

年青的薛坦過來,滿臉的敬慕。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重新、清算……”

有薛坦這個熱忱的年青官員,倒也省去了很多費事。

“你們誰曉得,山東是個甚麼模樣?”

淮東製置使許國,另有新任的四川製置使鄭損,汗青上誤國誤民,害死軍民無數。

薛坦見趙竑看的入迷,在一旁低聲先容道。

“殿下,這類事情,派小人去就行了,何必你親身前來?”

趙竑嘿嘿一笑,本身也感覺有些冇有需求。

“殿下,殿前司有水軍上萬,駐紮於臨安城四周,漫衍於許浦、澉浦兩地。本地製置司有海軍將士六七千人,分駐於定海、泉州、廣州等地。”

有侍衛低聲嘀咕了出來。

李唐黑著臉說道,對大宋朝廷做了最精準的概論。

“殿下,又碰到那些看不慣的事情,又生機了?”

李唐訕訕一笑,隨即低聲問道:

“殿下,豐樂樓那首《沁園春.雪》,是你的手筆吧?下官每讀一次,都會感覺熱血沸騰。”

錢塘江上千帆競發,船來船往,更是有朝廷的戰船來回巡弋,江麵之熙熙攘攘,如同北地之陸上行客。

那些個杜範之流,讀書人出身,堂堂的士大夫,讓他們和汗流浹背、臭汗直流的工匠們在一起,除非鋪上紅毯、過水坑讓人背,不然想都彆想。

李唐卻有分歧的解釋。

薛坦搖點頭,神采黯然,趙竑開口打斷了他。

薛坦在一旁提示起了趙竑。

趙竑一怔,脫口而出。

船頭上,不知是隨行的阿誰侍衛,輕聲唱起了嶽武穆那首名垂千古的滿江紅來。

李唐話未說完,屁股上捱了趙竑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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