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那樣的事不會再產生。”邱燕竹昂首看了紫蘇,深吸了口氣道:“我雖給不了你這人間最好的,但你的莊嚴,我卻必須保護。”
“哎!”馬大腳點頭道:“女人稀有就行,我是瞧著這光大把大把的銀子出去,卻不見銀子出去,替女人焦急。”
紫蘇回以一笑,道:“我讓家中小妹親身上廚,早晨為先生拂塵洗塵。”
青青拔腳便要走,紫蘇又喊了道:“等會你去馬大娘那,問她要一罈酒。”
青青先是屈膝一福,向紫蘇見過禮,又向梅聖俞福了福,稍後才道:“明遙女人說曉得了,讓奴婢問問女人,晚膳定在幾時。”
“放心,擔擱不了。”紫蘇對柴大栓道,讓三弟親身送了柴大栓出去。
紫蘇對著梅聖俞盈盈一福,淡笑道:“勞先生顧慮,紫蘇統統安好。”
紫蘇想了想,對梅聖俞道:“不若我先按排客房讓先生下去洗洗安息一番,稍後再令人來喊了先生用膳如何?”
梅聖俞原是想儘快跟紫蘇籌議下販酒之事,但連日的趕路,確切也累了。又想著,眼下即已見了麵,有些事到也不急。
梅聖俞便大笑道:“既是你這般說,那我到是要好好償償了。”
原道是梅聖瑜要在年底才氣趕返來,不想,提早了這麼多日子。看來,那一罈子酒果然是魅力不小啊!
紫蘇見他把話說得甚是雲淡風輕,便猜到了幾分邱家的事,怕是他成心為之。又想到,數日前他欲言又止告彆而去的模樣,心下便更加的瞭然幾分。
邱燕竹眉梢微揚,一邊大步入內一邊笑道:“那他來得可真是及時,我這正愁要使銀子,他這個財神爺便來了!”
“三弟,你去讓青青砌壺好茶來。”
三弟應了,對邱燕竹道:“燕竹大哥,您稍坐,我去去就來。”
柴大栓接了,憨憨笑道:“他們提的最多的便是,這酒甚麼時候纔有得買。可都等著,過年的時候在家宴客用呢!”
“女人走了!”
“陶女人!”梅聖俞站了起來,率先走了出去,遠遠的便對紫蘇抱拳道:“一彆多日,女人安好?”
待得三弟分開,紫蘇看了看空空的院子,方纔斂了臉上的笑,端倪端沉的看了邱燕竹道:“內裡的流言你聽過冇?”
正籌辦去廚房盯著的紫蘇不由便止了步,昂首朝門口看去,一昂首,便對上邱燕竹含笑吟吟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打量一番,見邱燕竹神采不似她想像的那般糟,心下便鬆了口氣,隨即笑了道:“你來得正巧,梅先生來了。”
青青往邊上側了側,昂首對梅聖俞道:“先生,請跟奴婢來。”
梅聖俞便抱拳與紫蘇辭職,隨了青青往下走。
“梅先生來了?”紫蘇臉上頓時生起一抹欣喜,連連對青青催促道:“快,你去找了明遙,奉告她,家裡有高朋,讓她早晨多做幾道菜。”
說話的是被紫蘇任命為這些婆子領頭的,人喚馬大腳的!這馬大腳,一雙腳比男人的腳還要大上些許,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做起事來更是潔淨利落,紫蘇非常喜好她。雖說是買了死契,可每月還是給她付五百文的人為,讓她好佈施夫家的後代。
紫蘇笑便笑了道:“大娘你故意了。”
當下點頭道:“統統依女人的意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