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你姐呢？”

程伯紹眼露欣喜，“愛華媽，這是小學數學裡的一個難點，難為你瞭解得這麼快。”

程愛華指的阿誰字，恰是跋。程伯紹給程愛華講了這個成語的讀音和意義後，有些驚奇，“這個書是客歲纔出版的，你們從那裡來的？”

一邊說，一邊嚎叫道：“我就這一個兒子，如果有個好歹，這是在掏我的心啊！”

院子西南角是一個低矮的牆圍成的冇有頂棚的廁所，這裡叫茅子，茅子底部有一個口通向豬圈，內裡有一頭玄色外相的豬哼哼著直拱豬圈牆。緊挨著豬圈牆北麵，一棵高大的棗樹聳峙著，有些枝丫已蓋過了屋頂。

“我不幸的孩子，都吐血掉牙了！還不曉得小命如何樣！”

樊香趁機說：“愛華熟諳的字已比我還多了，我這個當媽的感覺很忸捏，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程伯紹有些無法地笑笑，“冇甚麼，本來你是不樂意學，還嫌冇空，現在想學天然冇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