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員把舊的也給了她。
“等媽媽熟諳那邊環境後帶你去。”實在得等阿誰院子小顧給清算好,她纔好一次性搬疇昔。
回絕了留飯, 程青山兩口走了。
“這樊香不消像我們一樣起早摸黑地乾活,還拿著最高的10工分,真是太舒坦了。”
“冇題目的。”辦事員拿出一個新的本本,在上麵寫上了樊香幾人的資訊,蓋上紅章遞給了樊香,“今後用這個新的便能夠了。”
大抵風俗拿到這些本本以先人的衝動,辦事員等她看完,才說:“樊香同道,因為你轉過來乾係是下半個月,以是隻能領下半月的糧油。你拿著這個證去指定糧店支付。不過這個月的副食品已經冇有,得從下個月開端領。”
信封右上,是一枚比普通郵票大一號的郵票,郵票最上方寫著“你們要體貼國度大事,要把無產階層大反動停止到底”的金色大字,中間是印著魁首揮手的圖象,左下是8分麵值。
“有事你儘管去忙,放心把孩子交給我吧。”
“縣裡找她有事唄,昨兒個我還見支書和她一起去公社裡了。歸正我們不懂,你還是老誠懇實乾活唄。”
再一看屋子裡更歡暢,內裡有簡樸的傢俱,隻用把被褥搬過來便能夠住人。
拿到了這麼首要的東西,和戶口簿一樣,樊香全讓花朵兒收起來了。
被表揚的幾個孩子臉上紅撲撲的, 感覺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