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黑狗警戒地衝著蕭明珠叫喊,蕭明珠也倒在地上,模樣卻比李翠香還慘,跌得皮青臉腫,捂動手腕,似疼得很,但那一雙眼卻仇恨地瞪向雲溪,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你又壞我的事!我不會放過你!”
雲溪一見蕭明珠如瘋了普通地衝出去就心神一跳,立即拉起來娣讓她回房裡去,來娣不肯意,她便黑下臉,好不輕易將來娣推出灶房,就聽到身後秦建國說道:“湯碗是我摔的,你放開她。”
瓷片被摔在地上收回脆響,秦建國的目光射疇昔,李翠香手足無措地解釋:“建國,娘不是用心的,我不曉得是如何回事,我真的不曉得,建國你要信賴娘。”
這一次,秦老太太卻預算錯了,蕭明珠冇被黑天瞎火嚇住,倒是跌跌撞撞從村頭跑到村尾,衝到秦家老屋,卻又差點被小黑咬中,若非秦建國及時張口喝住,怕是要被咬破相。
心頭又是一跳,雲溪轉過身,便看到蕭明珠一臉喜意地朝秦建國伸手:“你毀了我的藥,那你得賠我。”
這是雲溪早上采來給秦建國用的草藥,多是清熱消炎功效,以是她點頭道:“不是止血的。我傷口不深,這會應當凝血了,你放手吧。”
秦建國身上的氣味刹時冷了下來,被撞到在地上還未爬起來的李翠香瞥見手裡的瓷片,她惶恐地丟開。
回過甚,瞥見李翠香不顧灶膛裡未滅的火星就將手出來抓草木灰,雲溪立即喊道:“我不消草木灰!”
蕭明珠卻重視到了,猛地回身盯住雲溪,那赤紅的眼如有兩團火焰在灼燒,灼得雲溪心頭猛跳,想了想,開口道:“蕭女人,你有病就要治病,不過我們這鄉間處所可冇有治心口痛的大夫,以是我建議你回城裡的大病院看病。”
“汪汪――”
話未落,蕭明珠已經衝到秦建國跟前,舉起刀紮向他的胳膊,他的反應極快,握住了蕭明珠握刀的手,雲溪鬆了口氣。
秦建國聞言抬腳與她拉開間隔,而後道:“我不是大夫,不會治病。”
雲溪卻在這時後背汗毛乍立,不等她判定傷害來自何方,就看到蕭明珠猛地衝向秦建國,手裡抓著一物閃過寒光,勃然色變,她大喊:“她手裡有刀!”
秦建國蹙著眉頭,他冇有放手,身後響起一個怯生生的聲音:“草木灰止血,我給招娣抓一把草木灰撒上。”
秦建國神采安靜得問道:“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