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有族,觀星辨時,守四方承平。"張嶷解開絲線,"吾張氏即其一支,世居南中,守'搖光'之位。"
張嶷點頭:"上古七族,各守一曜。張氏'搖光',董氏'開陽',諸葛氏'天權'...其他四族或已散逸,或隱官方。"
"將軍且去。"張嶷果斷地說,"吾當守南中節點,防'時官'乘虛而入。"
"將軍!"張嶷扶住我,"可有大礙?"
畫麵俄然間斷。我跪倒在地,頭痛欲裂。這些影象...不是我的!是玉牌中儲存的原始記錄?
我接過竹筒,取出內裡的帛書。是劉禪的親筆,筆跡草率,明顯是在極度慌亂中寫下的:
畫麵中的日期清楚可見:建興三年冬。
最令人不安的是:如果秦明早在我穿越前就存在於這個時空,那麼我的穿越是否也是他安排的?而2043年的阿誰"我",又扮演著甚麼角色?
話未說完,頸間的玉牌俄然狠惡發燙!一股前所未有的影象大水湧入腦海——
又是丞相托夢?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諸葛亮歸天多年,卻仍能以這類體例指引我們。
"他們來過這裡?"
這解釋了為何薑維、董厥、諸葛瞻等人會被選中——他們能夠是這些陳腐家屬的後嗣!而七曜打算,就是要喚醒這些血脈中的力量。
他指向帳外的一座山嶽:"彼處有古觀星台,乃七曜先人所建。夏至子時,當引將軍往觀。"
影象辦理局的總攻開端了!他們不再偷偷點竄邊沿影象,而是直接扼殺諸葛亮的汗青存在!
"《星裔秘錄》。"張嶷謹慎翼翼地取出竹簡,"吾族代代相傳,今當示於將軍。"
下山路上,核電池再次震驚。此次的資訊更加令人不安:
我拿出核電池和青銅手鐲,放在七星圖案兩側。張嶷則割破手指,將血滴在黑曜石上:"吾血含'搖光'印記,可啟星裔傳承。"
"必須立即回成都。"我收起帛書,"張將軍..."
建興十九年夏至,越嶲郡。
"秦將軍。"張嶷拱手施禮,"久候多時。"
長老恭敬地問:"先生何時迴歸將來?"
"三度來襲。"張嶷聲音冰冷,"初次竄改《華陽國誌》,二次毒殺吾父,三次..."他翻開衣領,暴露頸側一道猙獰傷疤,"欲取吾命。"
隻剩兩百天了!而間隔七曜齊聚另有兩個指導典禮!
"將軍一族可另有彆人?"
"五曜入位,二曜待引。下一階段:建興二十年秋分,引第六曜霍弋至永昌。"
光柱垂垂消逝,典禮靠近序幕。張嶷的青銅戒指已經成形,上麵刻著戰斧圖騰。核電池顯現:
營地保衛森嚴。出示令牌後,我被引至中軍大帳。帳內陳列簡樸,牆上掛滿南中輿圖。一名身材精瘦、膚色烏黑的將領正在研討沙盤,聽到腳步聲抬開端來——眼神鋒利如鷹。
"秦卿速歸!朝中近半大臣忽忘丞相事蹟,或言其乃假造人物!更有甚者,竟稱《出師表》乃譙周偽作!朝堂大亂,卿當速返!"
黑曜石打仗石台的刹時,七邊圖騰順次亮起微光。最令人震驚的是,天上的北鬥七星俄然變得非常敞亮,七道光束直射而下,落在對應的圖騰上!
張嶷點頭:"建興初年,丞相南征至此,與'星裔長老'密會三日。隨行者..."
夜幕來臨,我們悄悄分開營地,向山中進發。山路崎嶇,林木蔥蘢,夜梟的啼叫不時傳來。張嶷手持火把走在前麵,行動妥當如履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