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微微皺眉,卻冇甚麼好送的,又有點不甘,便盯著柳得空看。
幾個年青水性好的小夥子跳下去,救孩子上來的倒是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他水性極好,托著嬰兒一點都不吃力,像一條自在的魚一樣緩慢地上了岸。一登陸很諳練地將嬰兒擔在膝蓋上幫她控水。
高氏順過氣來,纔想起來要跟仇人伸謝,忙去找他。
唐妙不曉得她折騰了這麼多,內心隻想著從速長大啊,從速長大,幼小的本身太脆弱了,保不齊哪個不重視本身就掛掉!
高氏已經生了五個孩子,中間還掉過一個,她感覺本身這把年紀,唐妙就是最後一個孩子了。也說不上為甚麼,內心跟這個孩子特彆親。小小嬰兒可彷彿曉得孃的心機,夜裡除了拉尿從不哭鬨,並且將她驚醒還會暴露一種很歉疚的眼神。自從她爹說餵奶磨破了皮,嬰兒每次都謹慎翼翼普通,再也不猛力吸,也從不像彆的孩子那樣會掐或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