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市井田園_收拾小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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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吹鬍子瞪眼地仗著喝了幾盅酒就設想之前那樣耍酒瘋,固然冇敢打杏兒,摸起個板凳就“哐當”一下子砸在風箱上,“乓”的一聲,把上頭一個水瓢彈起來摔在了地上裂成兩半。

清算小人

荊秋娥道:“這也是個事兒,如果他們整天胡說八道的,那如何辦?”

唐妙拎著二叉鉤子追出去,道:“大門口謹慎呀,剛纔我在門口看到一條蛇,估計是從南邊破地基裡爬出來的。驚蟄過了,蛇可就出來了。”

屋裡的老三唐文汕一看急了,老三出來就要打杏兒,唐文清一下子從炕上跳下來,從桌子上抽出雞毛撣子喊道:“老三你敢脫手嚐嚐!”

景林握著小手跳腳:“咬爛她。”

杏兒也火了,把炊帚一摔,“你把嘴巴洗潔淨了再說話。你說誰勾搭男人,說誰吃軟飯?”

晚餐還冇吃完,王氏佳耦和唐文汕來串門。

唐妙的二叉鉤子是蕭朗給她特製的,輕巧頎長,合適她用,她一向用來勾草或者耙糞耙地。閒暇裡她還假裝本身是俠女跟蕭朗幾個玩一玩,固然是花拳繡腿,可蕭朗也煞有介事地教教她。

唐妙笑了笑,道:“我攔了幾條健壯的細繩索,底下鋪了層蒺藜,前麵扔了幾塊石頭,哈哈哈,他們就搶著啃狗屎,磕掉大門牙!”

杏兒氣哼哼地出去,從唐文汕手裡把酒壺拿走,然後拉著臉開端清算飯桌,說了句:“喂狗也比白眼狼好!”

老三見大哥一雙眼像狼似的瞪著他,心下有點怕,卻還是硬氣隧道:“大哥,你還想打我?杏兒這冇大冇小的……”

屋裡唐文汕和老三立即嗬叱,讓他們彆說些冇影的,娘們兒哆咭哆咭冇意義。

唐文清讓他們坐,問吃過冇,冇吃就一起吃點。

高氏的臉一下子陰下來,他們還真當本身是根蔥,來策畫他們家多少銀子?不要說人家冇給那麼多,就算給了,莫非隻進不出?

高氏曉得自古來勸架不能攔本身家男人,一攔的工夫就虧損讓人打了,她握著炕笤帚“啪”地一下子就狠抽了唐文汕胳膊上,固然還穿戴棉襖也疼得他嗷一聲,立即顧不得抱唐文清了,扶著門站著。

唐妙見他們來串門就咯癢,飯冇吃完就藉口去了奶奶家,厥後深思必定不是功德兒,返來偷聽了聽,發明語氣不善,她立即去門口玩弄一番,然後去西屋叫了二哥又去奶奶家喊了四叔。

唐文清一下子火了,提著雞毛撣子抽疇昔,唐文汕假模架式地來抱他,嘴裡說著“大兄弟彆活力,”還笑著讓杏兒這個臭丫頭快給三嬸叩首賠罪。

老三嚇了一跳,可她氣勢凶惡地砸過來也不敢用手擋,忙把王氏一拖,那一鉤子就狠狠地砸在她的腳上,疼得她嗷一聲,立即罵不出來了,蹲在地上哭爹喊娘地乾嚎。

杏兒鄙人麵煮豬食,聽了這話嘲笑道:“喲。三娘娘你給我們當家了啊,我們家有甚麼錢出去你都曉得。既然你當了家如何不當明白了?你當蕭家是銀庫錢莊呢,幾百幾百的給?我大嫂陪嫁了一百畝地,其他的都是這些傢俱,你也來盤點過不下百八十回了。你當人家都是錢莊,動輒就給我們幾百兒八十的?我二嫂就靠做針線度日,能餬口就不錯,你當她搖錢樹呢,還百八十兒。三娘娘你做了這麼多年針線,你賺了幾百兒了?是不是也得借我們百兒八十兒的花花?隻看著我們收錢,如何不算算我們費錢。乾甚麼不得錢?我大哥結婚,你們來吃吃喝喝的不是錢?不說彆人,單說你給的那十五文錢能買甚麼?塞牙縫都不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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