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客無法地白了他一眼:“你說吧!”
他一時不察,腳下一個踉蹌,不謹慎踢翻了擱在地上的酒壺,收回清脆的響聲。耳邊俄然風聲吼怒而過,一道黑影快如閃電般掠過,身後已經有人扶住了他那搖搖欲墜的身軀,而另一隻手卻順著他的背脊一起往下,彷彿觸電般,讓他的腰間立即發麻,膝蓋一軟幾近軟倒在地上。
“嗬嗬……”燕天禦不由得乾笑了幾聲,垂垂掩去了眼中剛升起的微怒,“我原想我與兄台都乃是讀書之人。大凡讀書之人都皆是愛書之人,固然不至於焚香齋戒,奉若神明,但也不會將其棄若敝帚……
夏娉婷聽著他的說話也不由得點點頭。在她入宮之前曾經聽哥哥提起過,說燕國最大的孔廟就是建在端州。在每年的春秋兩季,皇上便會派大臣來此停止國祭。或者恰是因為這個啟事,端州一向以來學風醇厚,書院遍及全部端州,朝中的良將名臣大多數都是出自此地。豐慶六年,先皇下旨將每三年一次的秋闈定於端州,從那今後,端州便成為了浩繁讀書民氣目中的抱負聖地了。而本年正值是秋闈之年,現在,應當是各地考生齊聚於端州,昂揚苦讀之時,但是這個男人卻大違常理,臨考之前竟然在這月溪江裡上演這一幕所謂的“隨水葬書”的景象,這也難怪燕天禦有此不解之意。想到這裡,夏娉婷對燕天禦微微一笑,“那麼我們就快些疇昔,我真是非常獵奇啊!”
而阿誰墨客隻是橫了他一眼,“難不成這是兄台就教彆人的體例嗎?”
正在她神遊天涯之間,隻聞聲身邊的燕天禦朗聲扣問道:“這位兄台,請恕鄙人冒昧,鄙人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奉告其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