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封-鎖了統統關於先皇傷情的動靜,而當時還是東宮皇後的何太後,目睹皇上的病情將近坦白不下去了,而當時還尚為幼年的太子燕天禦還未堪負江山社稷之重擔。身後皇後的她卻為此憂心如焚、寢食難安。為了消弭心中的沉悶,她決定微服帶了燕天禦來到了京郊五十裡處的天覺寺進香參拜。參拜過後,就到了天覺寺後的竹林逛逛。
聞言陳沖收劍退至一旁。
巧雲笑米米地捧著一盞紅色的車厘子走進船艙裡,悄悄地擺放在窗前那紫檀小幾上。
“不過是兩名弱女子,不必動刀動槍。把劍收起來。”
何太後伸手撚起一粒車厘子送入嘴裡,半眯著雙眸,淺笑著道:“嗯,這北方進貢的果子確切味道鮮甜,傾塵,你也來嘗一嘗。”說完,她又撚起了一粒遞給一旁的瑾妃李傾塵。
“產生甚麼事?”陳沖轉頭一看,隻見皇後孃娘站在他的身後,一雙鳳眼正凝睇著他。
為了讓氛圍變得輕鬆一些,夏娉婷對著他悄悄地吐了吐舌頭,“大抵是吧!你怕不怕?”
“我的部下過分莽撞,你們不必驚駭。”說著何太後伸手便將兩人扶起,不由得細細打量了那位女孩,“我看你氣質不俗,想必也不是乞丐之輩,為何會弄到如此景況?”……
燕天賜自傲滿滿隧道:“我纔不怕呢!”
燕天賜微微拉了拉夏娉婷的衣角,低聲隧道:“婷姨!父皇是不是籌辦考我呢?”
正在兩母子閒談時,一聲高聳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說話,“甚麼人?”何太後不由得轉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但見那幾株青竹前麵,躲藏著兩個玄色的人影,陳沖已經把劍架在那兩人的麵前。
夏娉婷的心‘噗通’地連跳幾下,與燕天賜互換了一個眼神――燕天禦當初曾經說過,會每隔一個月便會查抄賜兒的學業,到明天為止剛好是一月之期,想必然是他俄然想起這件事來,要對她與燕天賜來一番考覈的查抄了。想至此,夏娉婷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固然說賜兒天生聰明過人,有過目不忘之力,但是她的傳授都隻是隨性而起的,偶然候還是隨興而至,完整拋開了本來草擬的綱領,想到那裡就教到那裡。話又說返來,在穿越燕國之前,她還是一個方纔畢業的門生,而傳授給賜兒的那些物理、地理、文學、汗青知識,大多數都是她在講堂上學來的,在他的麵前不過是現買現賣的,亦不曉得這一個月以來,賜兒的點滴進步可否讓他對勁呢?明天這一場考覈是否能順利過關呢?
何太後偏過甚來瞧了瞧她,“哀家倒是記不起了。本來你進宮也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