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高謙仁小跑步地緊跟在甩開大步的燕天禦身後,不由有些氣喘籲籲,“回稟皇上,派去夏府傳授禮節的張嬤嬤昨晚回報,夏娘娘她……”
燕天禦有點微慍,回過甚來狠狠地瞪了高謙仁一眼,高謙仁自知行動魯莽,讓皇上臉上的怒意嚇得跪倒在地,身材另有些微微顫抖。
燕天禦冷冷一笑:“娘娘,朕還未給她任何封號呢?她有何配得上這個封號呢?”
合法燕天禦心煩意亂時,一陣如清泉般美好的聲音俄然在他的耳邊響起,“夏娉婷恭迎聖駕。”
棲福宮坐落在皇宮的西麵,中間緊靠的就是上林苑。與其他的宮殿比擬,棲福宮相對就較為偏僻,較為冷僻了。自從先皇去世後,棲福宮就一向空置在那邊,已經擱置了幾年。麵前,棲福宮的雕花窗裡模糊地透出點點的燭光。燕天禦立足在窗前,正在躊躇不決,不知是繞道而去,還是出來呢?要不要出來看一看阿誰讓本身用心忽視的女人嗎?這幾年來,那捲寫著她名字的遺詔好像一塊沉甸甸的大石般壓在他的心頭,令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不看也罷,歸正他已經決定了讓她老死宮中說了,那她長得是美是醜又與他有何相乾呢?
此時現在,她的頭正低垂在手背上,讓人看不清她的麵貌。“把頭抬起來!”燕天禦盯著她道。
“是!”那女子緩緩地抬開端來,在搖擺不定的燭光下,讓燕天禦看清了她的長相。本來應當白希如玉的臉上,鮮明多了一條猩紅的疤痕,從右眼角漫過鼻尖一向延長到左邊的臉頰上,那疤痕約有一指多寬,現在滿臉淺笑的她更顯出無窮的淒慘與可駭的錚獰。
聞言,燕天禦搖點頭,肝火仍未減少。“哼,真是想不到父皇竟然選了一個如許的女人給朕……”他冷冰冰地拋下一句,邁步就要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