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知己老友!”忽聞一陣腳步聲響起,想來是燕天禦逼近到他的麵前。“那你又有冇有為朕假想過?若論私事,她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亦是你的侄媳,你又如何與侄媳相伴平生,哪怕僅是做一對‘知己老友’?若論公事嘛,她倒是我燕國的將來皇後,倘使真的和你歸隱山野,將置我燕國的麵子與莊嚴於那邊呢?”他說得有點咬牙切齒,那鏗鏘有力的措推讓燕天軒不由得墮入了沉默當中。未等燕天軒有所迴應,燕天禦又笑了笑,笑聲裡充滿著陰霾之色,“哼哼!哪怕你與朕毫無君臣叔侄的乾係,你以為朕就會這般等閒而舉地把本身的敬愛之人拱手相讓嗎?”
垂垂地,泉鏡山莊已經閃現在燕天軒的麵前,馬蹄躍上了湖上的木筏,收回了鏗鏘的聲響。不過轉眼間,泉鏡山莊的青瓦粉牆便近在天涯了。
燕天軒頓時翻身上馬,拉著棕驄來到燕天禦的麵前。他有點黯然的跪了下來,低聲道:“皇上。”
“娉婷她,不必朕的寬恕,因為在朕的內心……,朕向來冇有怪責於她。而至於你……,你的罪朕就臨時將它記下,朕還冇有想到如何來懲罰你……”燕天禦斷斷續續地說道,俄然停了下來,當聲音再次響起時,語氣中添了幾分的冰冷,“陝西的災情剛過,本地的老百姓餬口尚未安寧,朕決定派你前去,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去炭窯施助,你頓時歸去辦理統統,明天一早就出發前去。”
燕天禦對他熟視無睹,眸光仍然鎖在那邊的粉牆裡,口裡不由得低吟:“……驚聞牆裡才子笑,不知牆內行人愁。笑聲垂垂消逝了,多-情總被無情傷……”吟到最後的時候,聲音幾不成聞,他轉過甚來望著燕天軒,目光通俗,如有所思,嘴角卻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二十叔,如何啦,朕山長水遠來到這裡,不請朕進你的小莊小敘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