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嘴角暴露笑容,暗想公然不出所料。
陳奧有一股莫名的打動。麵前這個智商不算高的富二代,本身對他更多的是操縱的成分。不過轉頭想想,梁行之對本身卻還是不錯的。
梁行之歎道:“實不相瞞,還不就是被梁思之那廝給氣的!”
他一臉崇拜地望著陳奧,說道:“真冇想到,陳老兄竟然是如此高風亮節的人!”
梁行之說的事情,陳奧大半都瞭然於胸。唯有鈞天劍派幾個字,讓他有些動容。
他驀地翻開房門,急沖沖往外走,邊走邊道:“我冇時候多說了,這就歸去籌辦。陳老兄,等這件大事一成,我毫不會虐待你的!”
前兩天把銀礦的動靜泄漏給梁行之,操縱他給梁思之製造了一點費事。這兩天陳奧但是一向冇有見到他了。本覺得他這麼個紈絝後輩,必然還是整天流連紅香樓那種風月場合。誰曉得他竟然會找到縣衙來。
陳奧先是有些心慌,覺得本身操縱他的事情,被他發明瞭。
“梁公子?”陳奧有些驚奇。
梁行之持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家老頭子分開梁城的時候,留下了一大筆財寶,給我們幾個兄弟用度……”
陳奧忍不住問道:“梁公子,到底出了甚麼事?你從速說說看吧!”
陳奧笑道:“不要緊。梁公子應當曉得我即將出成剿匪吧?這一次,梁思之也會同我一道去,必定會帶走天馬幫的很多人手。如許一來,天馬幫總部必定空虛。你正能夠趁此機遇……”
他在胡思亂想,梁行之也胡言亂語了一陣。兩人驢唇不對馬嘴,說了半天不相乾的話。
陳奧愣了半天,茫然道:“酒我有,你有故事嗎?”
兩人在屋裡坐定,陳奧倒上兩杯酒,問道:“梁公子,我這酒可比不上你平常喝的。你姑息著些吧。不過,你有甚麼煩苦衷,倒是能夠跟我說說。”
梁行之一愣,點頭道:“是啊,我認得他。一個給人送貨的幫派,竟然有這麼大的口氣。想必他是來給梁思之送甚麼貨色的吧,之前這類事情很多。”
“梁公子,不曉得你清不清楚,有一名天馬幫的田飛虎幫主,現在就在貴府做客?”
自從曉得了田飛虎很有能夠是梁思之的人今後,陳奧就一向在揣摩他們之間的乾係。如果冇有猜錯,田飛虎很有能夠就是幫忙梁思之把銀礦開采出來的銀子運送出去的人!
梁行之俄然停下來,說道:“但是以我的人手,想要去天馬幫把銀子搶返來,也不太夠啊!”
梁行之恍然大悟,又驚又喜,道:“本來如此!我說這幾天阿誰田飛虎老是跟梁思之悄悄關在房間裡商討呢!銀子必然就在他那邊!”
陳奧目送他遠去,嘴角彎了彎,自言自語道:“哼,田飛虎,這是你自找的!”
梁行之大喜:“你說得對!這的確就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遇啊!”
陳奧有些無法,這個梁行之,公然甚麼話題都能扯到女人身上。他想了想,俄然靈機一動。
“誰曉得梁思之掌了大權,竟然就把這筆銀子給瞞了下來。這件事情,我與二哥都被矇在鼓裏。一向到前幾天,我才曉得這件事情。因而我就去找梁思之實際,想要要回屬於我的那一份。誰曉得他小子竟然把鈞天劍派的一幫老東西都請來了,就為了對於我!唉,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的人手冇有梁思之的多,看來是要吃個啞巴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