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哈哈大笑,道:“方纔那兩招叫做十方天下毀天滅地乾坤大挪移。現在曉得短長還不算太晚,隻要乖乖跪下來,向我這個舵主磕三個響頭,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隻是一場比武罷了,這姓段的動手竟然如此狠辣,蘇拙麵色一沉,內心有些不悅。眼看著陳奧麵對段無期的來掌,束手無策,彷彿木樁人偶。
麵對段無期的詰責和世人的思疑,陳奧腦筋緩慢轉動,大聲道:“胡說!我……我那裡用暗器了!”
熊光看得清楚,忙問道:“師兄如何了?”
熊光內心格登一跳,看向陳奧的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憂愁。段無期卻不信賴陳奧真有這類本領,低頭深思一陣,怒道:“陳奧,你用暗器!”
蘇拙在台下悄悄揮掌,再次動員一陣勁風,推著陳奧往邊上一讓,右手驀地前伸,“啪”地一聲,徑直拍在了段毅臉上。段毅身在半空,被這一掌一帶,腳下一絆,竟然單膝跪倒。
世人哈哈大笑,就算是地煞門的人,也忍不住捂嘴而笑。段毅大怒,爬起來就要接著上。
陳奧笑道:“你本身不會,如何能說冇有?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少林寺的劈空掌,都是一樣的道理,莫非你們都冇傳聞過?”
白俊雅忍不住小聲道:“莫非……他竟然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的內功?”
話音未落,段毅一個縱躍,超出前麵幾位掌門人,徑直攻向陳奧。
段無期怪道:“師弟,你方纔瞥見那小子如何出招了麼?”
段無期怒道:“你若不是用暗器,如何連手都冇碰到我,就能將我推開?”
白俊雅這麼一想,氣勢頓時就餒了。陳奧眼看著白俊雅這一掌劈過來,猶躊躇豫,慢了很多。不需求蘇拙節製,他本身就能躲過。陳奧身子一側,避過白俊雅,伸腳一絆,雙手往白俊雅身上一推。
但是,鹽幫幾位掌門卻同時挑選了沉默。白俊雅先前用這話堵住了熊光,使得段無期冇法脫手。但現在他們共同的仇敵是陳奧,那裡還管甚麼端方不端方的?
陳奧又驚又喜,往中間跳開,笑道:“乖孫兒,還冇過年,不消行此大禮!”
他轉頭朝台下看了一眼,隻見蘇拙也微微皺起眉頭。本來蘇拙用掌風動員陳奧的身材出招這個彆例,固然非常隱蔽,但是能力卻大打扣頭。對於氣力低下的人還能夠,但是碰到招式精美的敵手,卻有些吃力。
陳奧笑道:“無妨無妨,老子真要經驗經驗兒子!”
眼看著熊、白二人竟然當真被陳奧唬住,站在段無期身後的段毅忽地大喝一聲:“陳奧口出大言,待我來清算你!”
兩人這麼一躊躇,便都不敢先上手。反倒是旁觀的人復甦一些,看出方纔陳奧的招式稀鬆平常,哪有他說的那麼驚人?隻是陳奧出招機會拿捏得很準,攻了個措手不及罷了。
陳奧大呼一聲:“來得好!”倒是雙臂伸開,彷彿驅逐段毅出招普通。
熊光和白俊雅聽了這招式的名字,神采變了變,連陳奧大言不慚的話也冇有重視。兩民氣裡都在想,這甚麼武功?固然冇聽過,但若真有那麼大的能力,就算有十個本身也不敷打啊!
“噗”地一聲響,段無期驀地感受胸口如遭錘擊,連退三步,本來已經要落到陳奧身上的手掌,頓時一軟,冇了力量。他駭然失容,忙捂著胸口,往中間一讓,定睛一看,隻見陳奧仍然站在原地,彷彿向來都冇有動過,一時候驚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