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宣泄了心頭的肝火,彷彿用儘了渾身的力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早已瞥見柳東泉出去,卻懶得去笑容巴結。這讓柳東泉大大的不爽。
陳奧心想,熊光天然難成大器,但梁公公之輩卻又不太好說出口。如許的人物,在朝廷中的權勢盤根錯節。說出來讓柳東泉曉得,隻怕他也冇膽量去對抗如許的權勢。
姚長老麵色丟臉得很,欲言又止。白俊雅倒是非常主動,忙上前看了看陳奧,見陳奧無恙,這才放下心來。他現在兼著地煞門的掌門,實權很大。這權力可都是陳奧給的,白俊雅可不但願陳奧在這個時候出事。
柳東泉在海縣縱橫捭闔,不過就是想要完成皇命,又要打劫本身的好處。前番明麵上支撐熊光,公開裡幫著邱文武,就是為此。隻不過厥後陳奧橫空殺出,搶了舵主之位。幸虧陳奧識相乖覺,纔沒讓柳東泉這一番苦心付諸東流。
想想疇前白俊雅對待本身的態度,再對比現在恭敬的模樣,陳奧忍不住暗笑,世事當真奇妙無窮。如果本身再給白俊雅一點好處,隻怕他真要把我當老子供奉了。
柳東泉又重重哼了一聲,說道:“陳奧,你說甚麼!你惹下的費事,想要我給你擦屁股麼?”
他有些不悅,心想,這個陳奧當真是更加冇大冇小了,竟然第一句話就開端調派老子!
柳東泉心對勁足,也就冇有過問陳奧的意向。但今晚驀地聽到動靜,說有一名大人物要對陳奧倒黴。柳東泉恐怕本身財路官運就此斷送,趕快點齊人手趕到這裡。待發明陳奧並無非常,而所謂的大人物就是熊光阿誰酒囊飯袋,柳東泉已經有些慍怒,感受本身被當猴子耍了。
柳東泉眉頭一挑,一把拉著陳奧躲到一旁,小聲道:“陳奧,你膽量肥了,敢這麼大聲鼓譟!”
柳東泉麵色一變,道:“你想對這些脫手?你不怕攪得這幾派造反麼?”
柳東泉豎耳聽著,但陳奧卻冇有再說下去了,搔得貳心癢癢的。想要開口問,又怕顯得本身忒冇程度,隻得按捺不言。
柳東泉眸子轉了轉,感覺陳奧這話倒也說的不錯,麵色便放鬆了下來,問道:“好,那你說我該幫你做甚麼?熊光那廝成不了氣候,隻需求給處所州府知會一聲,發下海捕文書,也就是了。總不成如許的小事,還需求我去跑腿吧?”
陳奧微微一笑,說道:“造反?他們不會的……”
陳奧暗罵,老子那麼多銀子,都餵了狗了!
就在這時,那兩個報信的小廝,帶著姚長老等人急倉促返回。一大幫人呼啦啦衝進後院,瞥見麵前的景象,不由得麵麵相覷。
陳奧見他模樣,心下透亮,暗想,本來這狗賊這麼鄙吝,汙了那麼多銀子,滿是本身獨吞了,冇有給部下一點好處,這他媽也太摳了!
白俊雅一通嚷嚷,在場的鹽幫弟子公然也感覺本身臉上無光。想想都已經被人打進老巢來了,的確是在打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