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菱這番解釋,陳奧也終究恍然大悟。但他仍然不敢信賴,看上去輕荏弱弱,嬌嬌滴滴的鄭夫人,竟然會有如此心機,莫非真應了那句話――最毒婦民氣麼?
鄭夫人啞口無言,想要辯駁,卻已不知說甚麼好。
邱文武滿臉通紅,慚愧難當。陳奧內心卻想,哼,這兩個傢夥現在態度倒是光鮮得很。但是總舵主這個位子,誰不是眼巴巴地盯著?隻不過白俊雅和陳力勇這兩個是有賊心冇賊膽罷了。瞧不出來邱文武如許白白淨淨、溫文儒雅的,竟然有這麼大的派頭,勾引大嫂,叛變大哥!不過,邱文武可冇有那麼大的本領,能殺得了鄭文平。那幫他的人,到底是誰?為何殺了鄭文平以後,邱文武冇有主動地去爭奪舵主之位呢?莫非這長季子當真隻是衝冠一怒為紅顏?要真是如許,老子還真有點佩服他了!
“啊!”世人齊齊收回一聲驚呼。
趙菱那裡想到他的心機,俄然又對邱文武道:“邱掌門,看來你與鄭夫人公然是有些牽涉不清啊。而鄭舵主想必也確切是你害死的吧?”
鄭夫人臉上赤色上湧,慍道:“趙女人這番誅心之言,莫非不感覺過分牽強了麼?”
邱文武俄然苦笑一聲,說道:“實在我並冇有想關鍵他……那天我本想來與娥兒相會,卻被兩個老衲人攔住了來路。他們彷彿曉得我經常出入總舵,便開門見山說要通過我去拜見鄭舵主。我心想鄭舵主也是出身少林,對削髮人向來非常禮遇,便帶了他們來到總舵。誰曉得冇說兩句話,他們就與舵主爭論起來。厥後竟一齊脫手,將舵主打成了內傷!”
陳奧笑道:“趙菱,怪不得你說鄭夫人可疑。你可真不愧女諸葛的稱呼!”
邱文武俄然顫抖了一下,趕緊搖手:“不不……我……我……”
陳力勇冇甚麼文明,內心想到的幾個詞兒,都被白俊雅搶先說了,隻能連聲道:“就是就是!我也是這個意義!”
邱文武長歎一聲,說道:“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再問?”
白俊雅陳力勇老臉一紅,很有些難堪。
眼看著旁人還冇是一頭霧水,不曉得他們在打甚麼啞謎,趙菱隻好持續說道:“鄭夫人,你又何必惺惺作態?你既然早就思疑邱文武是害了鄭舵主的凶手,為何早不說晚不說。卻在陳奧發明鄭舵主死因有疑的環境下,來悄悄奉告我們呢?你今晚來的時候,表示得非常謹慎謹慎,彷彿是怕邱文武侵犯。這不過就是想讓陳奧不要把你通風報信的事情說出來,如許邱文武隻怕到死,都不會曉得本來是他的戀人害死他的!隻要他一死,你們之間做過的事情,便是死無對證了!”
鄭夫人罵道:“我承認如何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東西,莫非屁股都是乾清乾淨的嗎?鄭文平向來隻愛練功,自從當了這個舵主,更是隻曉得與你們喝酒,那裡問過我的感受?更不要說知冷知熱,體貼照顧了。如果我做這個舵主夫人,隻能守活寡,那我還不如嫁個淺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