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也笑道:“既然大師都同意,那就決定了!至於這幾個堂口的第一任堂主麼,我也已經有了人選,這就說出來,供大夥兒考慮考慮!起首是厚土堂……”
固然一開端就碰到了阻力,但陳奧卻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今天下午那頓火鍋,令他的思惟非常活潑。
陳奧忍住笑,趁熱打鐵道:“現在四個幫派,兩個幫主都已經垮台了。四派名存實亡,有何必再苟延殘喘?陳幫主也不必擔憂,我早已經為你們想好了前程。你們兩位勞苦功高,又是一幫之主,天然是有才氣勝任堂主一職的!”
陳奧心知肚明,也不睬會,又對幾位長老說道:“既然白幫主和陳幫主都冇有甚麼貳言了,那麼幾位長老另有定見麼?”
他隻是感覺世道不公,卻冇有想到本身那副尊容,與邱文武比擬,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他笑道:“好啊!看來大師都深明大義嘛,我感到很欣喜啊!既然大師都冇有反對的定見了,那我就說說我的安排。鹽幫本來有四幫,再加上總舵,便能夠分為五個堂口。如果今後範圍擴大,天然能夠增加堂口。既然要改革,就該有新氣象。這五個堂口,我們也該取一些霸氣一點的新名字。大師想想,叫甚麼好呢?”
到最後冇法可想,趙菱俄然笑道:“我看不如就叫做淮水堂、赤炎堂、厚土堂、耀金堂、青柳堂好了。海潮幫靠近淮水,能夠淮水為名。白龍幫的權勢範圍最遠能夠達到赤壁古疆場,便以這個典故為名,做赤炎堂。總舵位於中心,當然便是厚土堂了。而地煞門位置偏西,斂財也最多,便叫做耀金堂好了。至於江海派麼,靠近西子湖。聽聞西子湖畔柳樹成行,乃是一景,就叫做青柳堂。這五個堂口,又暗合金木水火土五行,剛好合適!”
張敬賓一肚子的辯駁之辭,到了嘴邊卻俄然改了味兒:“舵主賢明,老夫舉雙手同意!”
但是鹽幫的近況,倒是非常疏鬆,有令不可,有禁不止。總舵就像結合國一樣,隻是個安排。上麵四個幫派各自為政,底子冇有把舵主放在眼裡。而一幫長老,也是屍位素餐,爭權奪利行,真碰到甚麼事情,就隻想著本身的好處。如許的狀況,不改不可!
白俊雅重重哼了一聲,天然是將統統的任務全都怪到陳力勇這個豬隊友頭上。陳力勇兀自不覺,還想要開口。
陳力勇接過白俊雅的接力棒,大聲道:“白大哥說的冇錯!舵主,你不能做如許莽撞的決定啊。你將幫派撤了,將我們至於何地?我們好歹也是一派之主,莫非就這麼灰頭土臉地下台了?”
陳力勇聞言打了個寒噤。當日他與趙菱聯手,籌辦圖謀舵主之位。當時他們幾個兄弟冇想到趙菱就是鬼隱會的領袖,是以說了一些不著邊沿,非常無禮的話。趙菱的身份,其彆人不曉得,陳力勇倒是清楚的,曉得她是邪派裡的女煞神。趙菱這話一出口,陳力勇頓時脊背發寒,再也不敢開口了。
張敬賓悄悄罵道:他奶奶的,這個女人真不是東西,邱文武睡的,老子恰好就睡不得!哼!
白俊雅的話說得很重,威脅之意已經非常較著。隻要不是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
陳奧對勁地點點頭,心想,幸虧你識時務,不然今晚不免另有女鬼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