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彆怕!”蘇清握著二花的手緊了緊。
“放我們歸去吧!”
山匪驀地昂首看過來,其他偎在一起的犯人更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蘇清。
另一山匪咧著一口黃牙笑道,“甚麼有種,看他兩人的傻樣,清楚就是蠢蛋!”
“多謝了!”蘇清抓住二花的手,極快的回身,縱身向著船下跳去。
能有大船,看來這波山匪還很有些才氣。
水從四周八方而來,激流奔湧,將蘇清和二花衝開。
蘇清心中大急,胸口被擠壓的疼痛難忍,她奮力的想要遊出水麵去尋覓二花。驀地間一個海潮打來,蘇清的腿撞在奔湧的山石上,一陣劇痛襲遍滿身,麵前一黑,頓時落空了認識。
蘇清閃身躲過,在刀砍下來的時候,雙臂交叉用鐵鏈將長刀卷在一起,隨即用力一掙,“嘩啦”幾聲,鐵鏈和長刀同時斷裂。
立即有兩個山匪上馬持刀上前,拿了繩索將城主綁的結健結實。
蘇清神采大變,進入河水的刹時轉頭望去,隻見迎著大船,水麵俄然降低了幾丈,似與天連接,帶著鋪天蓋地的氣勢,翻滾而來,如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刹時將三艘船淹冇。
“呦!小子,敢和爺要吃的,好大的膽量,有種!”一山匪站起來,塞了滿嘴的肉,大聲咧咧道。
她決不能分開監獄又落在山匪手中。
頭領在三個女人和二十多個犯人身上一掃,冷聲道,“一起帶走,女人賜給兄弟們,犯人歸去給我們修盜窟!”
秋汛!上遊的堤壩被沖毀,泄洪了!
“帶狗官走,留下兩個衙役歸去報信,奉告他們,把朝廷撥下來修堤壩的銀子送到周橋河口,一今後老子若冇看到銀子,就殺了這狗官!”山匪頭領喊道。
被留下的兩個衙役感激涕零,屁滾尿流的跑了。
其他山匪扛著砍刀上前,押著城主,擯除著犯人一起分開,彆的留下兩個衙役回城報信。
馬蹄飛揚,山匪勒馬停下,一個小我高馬大,渾身惡氣,手中長刀映著朝霞寒光閃動,將世人團團包抄。
連給人喘氣的機遇都冇有,船直接被掀翻,龐大的波浪將統統人的慘叫聲淹冇。
天已經黑了,大船一起東行,似要過了河,去劈麵的山上。
其他山匪聽了蘇清的話,也像是聽了甚麼笑話,一陣鬨堂大笑。
“是!”山匪回聲,指著其他犯人問道,“老邁,這些犯人如何辦?”
笑聲戛但是止,那山匪被踹了一個趔趄,勉強站穩,頓時惱羞成怒,舉刀向蘇清砍過來,“我砍死你個小雜種!”
薑平幾人神采灰敗,就算是下獄還能有機遇回家規複自在,但是跟著山匪走,定是死路一條了。
“還敢躲!”山匪底子冇看出蘇清的企圖,再次舉刀砍來。
世人被山匪押著沿著河岸走了一段路,到了支流河道上,有三艘木船正停靠在河邊,統統人分紅三波上船。
五六個衙役,冇有一人敢出聲。